霍言声闻言怔,没想到十方竟会问这样问题。
这世上无论是父母兄弟,亦或是至交亲朋,能真心惦念个人过得快活不快活人,通常都寥寥无几。
“殿下他……”霍言声顿顿,尽管知道
十方今日在太子面前见到过霍言声,早已知道他是太子亲随。
“你跟着太子多久?”两人回去东宫路上,十方开口问道。
“算起来得有快五年吧。”霍言声道。
十方闻言淡淡笑,清冷俊美面上闪过丝恍惚。
五年前……正是他离开皇宫去清音寺修行时候。
“你小子机灵是机灵,就是胆子小点。”霍言声带着他出太医院后,开口道:“太子殿下脾气你是知道,在东宫里伺候你若是再动不动就厥过去,能不能醒过来霍某可就不能保证。”
裕兴闻言吓得脸都白,可怜巴巴地问道:“霍将军,您能不能给奴才个准话,殿下如今到底是怎个意思?这十方师父……奴才该如何伺候?该说什,不该说什?”
“呵呵。”霍言声看着他笑笑,开口道:“给你准话?谁给准话?”
太子殿下对十方态度,他何尝不想弄清楚!
可太子不说,他个做下属还能扒开太子嘴去问?
,还着人将他送到太医院诊治。
裕兴在太医院喝药扎针,这会儿才刚恢复过来,见来得是太子身边人,魂儿顿时又吓掉半条,白眼翻,险些又厥过去。
“你就那喜欢扎针?”霍言声随手捻起旁银针在裕兴眼前晃晃。
裕兴苦着脸问道:“霍将军……太子殿下是想灭口吗?”
十方第次提出要回宫时,裕兴不敢做主便拒绝,没想到当晚事情就传到太子耳朵里,惹得太子大怒。好在裕兴“将功补过”,第二日天不亮便出宫门,总算是将人接回宫。
那年,太子十三岁,十方十八岁。
两人自幼起长大,算起来那还是第次分开。
只是谁也没想到,十方再回宫时,竟已过五年之久。
这五年时光,他和太子之间终究是隔许多东西。
“这些年你直跟着他,他过得可快活?”十方问道。
裕兴原本就战战兢兢,闻言心里越发没底。
霍将军是太子心腹,连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他个小小内侍,要在太子眼皮子底下伺候十方,那不是分分钟都要触太子殿下霉头吗?
另边。
十方从帝后那里出来时候,天已经擦黑。
帝后原打算派人送他去东宫,没想到太子已经差霍言声等在殿外。
但裕兴到底还是惧怕太子,生怕这茬还没过去呢。
霍言声打量他几眼,没有回答他问题,而是朝旁太医问道:“太子殿下/体恤这位小公公,差来问问他恢复得如何?”
“回将军,裕兴公公只是受到惊吓,再加上天热中点暑气,所以才会晕厥。”太医开口道:“如今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,明日再喝副药便可。”
霍言声闻言朝太医拱拱手,这才转向裕兴道:“恭喜你,太子殿下器重你,今日起特着你去东宫,伺候十方师父。”
裕兴听到东宫俩字顿时倒吸口凉气,但他看眼霍言声手里银针,堪堪忍住想要晕倒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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