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教不敢,只是这簪子会儿要替殿下赢回来,你可莫要损坏。”十方淡淡开口道。
众人闻言不由齐齐看向十方,都脸惊讶!
他个弱不禁风出家之人,竟打算上场去赢这个彩头?
开什玩笑!
这簪子虽不算贵重,却算是贴身之物,自没有随意赏人道理。
凌知渊这要求,不止是有些唐突,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僭越。
若是从前,李熠可不会计较面子不面子,但今日十方在场……
“罢,给你便是。”李熠随手取下簪子,扔给凌知渊。
凌知渊大喜过望,忙接过那簪子捧在手里。
凌知渊收敛思绪,从座位上起身,径直朝李熠走过去。
李熠正和十方说话呢,被人打断后略有些不快,但因为有十方在场,所以他还是“耐心”地看向凌知渊。
“殿下,您难得来次马会,这场又是头场,能不能赏个别彩头给咱们?”凌知渊朝李熠行个礼道:“几年前陛下来马会时候,可是赏块随身带着玉佩做彩头呢。”
李熠闻言面上带着浅笑,朝凌知渊问道:“凌小侯爷想让孤赏什?”
凌知渊尚是第次在李熠面上见到笑意,当即怔。
哎那你说说,他和太子殿下……”
众人你言语纷纷开始八卦李熠和十方事情。
这马会说是竞技,实际上更多成分是娱乐和放松,所以花样很多。
依着规矩,每场比赛都会有彩头,李熠作为马会现场地位最尊贵人,这第场比赛彩头自然要由他来出。
众人似乎都对这彩头颇感兴趣,不过李熠可没什心思精心准备,来时候便让霍言声随手拿柄镶金短刀。
旁边十方见状不由皱皱眉,在他看来,朝人要簪子做彩头,这举动着实有些不太礼貌。毕竟发簪也属于“衣冠”部分,这不等于当众让人“脱衣服”吗?
凌知渊这人也太不识好歹!
“多谢殿下。”凌知渊忙谢恩。
“你可拿仔细。”旁十方突然开口道。
凌知渊看向十方,不解道:“十方师父有何指教?”
随后他目光落在李熠头上白玉簪子上……
这簪子相比玉佩来说更为贴身,代表意义也更紧要。
往年陛下来马场时既然赏赐是玉佩,那今日若是能讨太子殿下这簪子做彩头,面子可就大去。
“殿下……可否赏这支白玉簪子?”凌知渊开口道。
他此话出,李熠面上笑容顿时便淡几分。
“这可太没新意,凌小侯爷,你和太子殿下不是熟吗?你去说说,让殿下赏个随身带着物件做彩头,咱们也好争争啊,这短刀可就没劲。”有人怂恿道。
另人道:“殿下来之后直和十方师父说话,眼睛就没往别处瞧过。”
“你们别说,这十方小师父长得还真挺俊……”有人又道。
凌知渊闻言略恍神,突然就想起那日李熠埋头专心制香场景。
谁能想到太子殿下竟会为这个十方,亲手制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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