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仗着有些身家罢。”李熠目光看向中间那人,目光带着几分迟疑。
霍言声不等他开口问便道:“陈遥风平日里闲散惯,在湖边不止画画,还喜欢给人算命。”
“画倒是不错。”李熠目光又落在画着自己和十方那张画上,片刻后开口道:“明日着人将这幅画裱好,放在孤寝殿里。”
霍言声忙应是,而后又道:“最后个燕长生,人很机灵仗义,在江湖上颇有些人脉,就是好色点……”
李熠目光扫过三人画像,片刻后开口道:“暂时都留下吧。”
十方和李熠对这方面事情都知之甚少,两人时倒也猜不出究竟来。
但经十方这提醒,李熠也觉得那地方怎想怎不对劲……
尤其他们在那里碰到那个陌生人,那人看着十方眼神太复杂。
虽然只有个眼神,但李熠如今回忆起来对方,依旧忍不住心生警惕。
当晚回到东宫之后,李熠便将霍言声叫到书房。
然也去得。
可这话质问语气太明显,李熠便忍住。
“其实想想人生在世又有谁能真得偿所愿呢?”李熠开口道:“这几个人虽说不完美,至少长得尚算顺眼……孤若是将他们娶进东宫,大不也学着他们出去逍遥快活,谁也不吃亏。”
十方被他这话吓跳,见他面上带着几分玩笑,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气话。
不过竟李熠这提醒,十方倒是想起什……
霍言声闻言忙点点头,总算是长出口气。
那份名单是数月前就送到东宫,里头列着是推荐给太子门客名单。不过李熠似乎对培养门客事并不热衷,名单放许久他也没给个准话。
直到前几日,李熠让霍言声给那名单里人都编个勋贵出身名头,又将凌知渊名字加在最前头……
再然后,太子殿下亲自出宫去见这三人
书案上摆着三章画像,以及湖边那青年赠给李熠那副画。
李熠目光落在那副画上,伸手轻轻抚过画中自己和十方,目光中隐隐带着丝笑意。
“殿下,这三个人您是如何打算?”霍言声开口问道。
“金夕,陈遥风,燕长生……”李熠依次看向那三幅画,开口道:“这个金夕花里胡哨,仗势欺人,除此之外有别本事吗?”
霍言声忙道:“此人看着脾气不大好,不过本性倒是不坏。那日他是付那饭菜银子才走。”依着规矩那伙计弄洒菜,银子本该算在伙计头上。
“今日咱们去过那个地方,直觉得有些奇怪。”十方开口道。
李熠收敛神色看向十方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十方又道:“虽许多年不在京城,却也知道京城上有教坊司,下有青楼,专养小倌儿地方也有不少。但今日那个地方,既不在闹市,又不在花街,竟窝在那样个不起眼巷子里,怎看都觉得奇怪。”
李熠点头道:“孤倒是听说过,有些暗娼会散布在民间,偷偷做那样生意。可暗娼大多都是三三两两,像这样开门做生意,还要价那高,倒是从未听说过。”
十两银子价码,能去得起都是有点身家贵公子。可是那地方乌漆嘛黑,想来不会比花街那些青楼好到哪里去,为什会有人花那多银子去那种地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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