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有事不明。”有个朝臣开口问道
百官参奏太子理由是,昨日太子令刑部抓好些勋贵子弟,人抓到刑部大牢,如今还没放出来。百官中就有几个人儿子或侄子被抓走例子,递折子正是他们。
“太子殿下要拿人自是可以,但不该连个理由都不给,且抓去还是刑部大牢。”有人开口道。
“幼子虽顽劣些,可万万不敢有作*犯科事情,微臣实在想不出他哪里得罪太子殿下。”又有人道。
皇帝听着这几个朝臣“哭诉”,表情直淡淡。
片刻后,他开口道:“太子做事自有章程,诸位何不耐心等个几日?”
十方原本以为李熠这话只是个由头,直到夜里,睡在他旁边少年屡次惊醒,他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。
“梦到什?”十方伸手抚抚李熠脊背,低声问道。
李熠平复片刻呼吸,没有回答他问题,而是往十方身边凑凑。
十方就势将他揽在怀里,只手在少年背上轻轻拍着,既像是安抚,又像是心疼。
少年窝在十方怀里,总算是安稳许多,没会儿又渐渐睡过去。
小憩会儿。
睡小半个时辰之后,他迷迷糊糊醒过来,见榻边趴着个人,正是李熠。
李熠盘膝坐在地上,手臂搭在榻边,也不知是什时候睡着。
不过十方略动作,他立刻便醒。
“怎坐在地上就睡?”十方问道。
“陛下明鉴,微臣自然相信太子殿下英明,只是……幼子体弱,在那天牢里如何能捱过去,只怕再耽搁几日身子受不啊!”个四十来岁朝臣边说着边做痛哭流涕状,朝皇帝磕头道:“若犬子有错,臣自不敢包庇,但如今没个说法,就这拿人去……”
皇帝挑挑眉,轻轻叹口气,将目光移向刑部个*员,道:“你朝这几位爱卿说说,太子着你们拿人时候,怎吩咐?”
刑部那人脸淡定地朝皇帝拱拱手道:“太子殿下昨日命人查封处暗/娼/馆,那馆子里管事和底下姑娘、小倌儿们都是大周人,这帮大周人专门利用京城勋贵子弟打听朝中动向。太子殿下吩咐等拿人,是为确认这些公子哥是否与大周人有勾结。”
他此话出,朝臣们顿时炸锅般。
有人面色尴尬,有人面色惨白,有人则红着脸辩解,说自家儿子或侄子向来稳重持守,绝不是那浪荡之人。但大部分家中无人牵涉其中朝臣,注意力则集中在“大周人”这几个字上。
十方怕他后半夜又惊醒,便直没敢将人松开。
次日,早朝。
李熠没有出现,但满朝文武参奏他折子却递上不少。
大宴朝对百官言论直很包容,为君者行事若有不妥之处,百官尽可参奏,太子殿下当然也不例外。
皇帝翻翻递上来折子,那表情十分微妙。
“想离兄长近点。”李熠面上带着笑意,静静看着十方。
十方见他那模样颇为乖顺,忍不住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下。
李熠拉住十方手握着掌心,开口道:“今晚不想回东宫,怕做噩梦。”
“你这做噩梦毛病,什时候才能好?”十方无奈道。
“快。”李熠开口道:“应该就快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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