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云枫叫家仆来清理血迹和杂务,然后朝十方道:“你不是问为什要破例收
褚云枫取把剪刀,将姑娘小腹上衣料剪开,便见那处扎着只袖箭,箭身几乎整个没到身体里。十方倒吸口凉气,却不敢多想,生怕贻误治疗时机,忙依着褚云枫吩咐打下手。
“这伤若是不来找,整个大宴没人治得。”褚云枫边施针,封住那姑娘几处穴道,有条不紊地帮伤口止血,而后指挥着十方帮忙,将伤口中袖箭取出来。
十方自幼见过许多次褚云枫为人治伤,不得不承认褚云枫医术确实得。
不管多严重伤,到他手里仿佛都会变得十分简单。
“干净布巾再拿两块。”褚云枫开口道。
那姑娘闻言看十方眼,眼底闪过丝复杂神色,随后她开口道:“他虽不是大夫,可他是半个出家人,想来对红尘中女子也不会有什杂念才是。”
十方闻言怔,没想到这姑娘竟会知道自己身份。
不过眼下他显然顾不上去追究此事,因为褚云枫调好止疼药,已经喂给对方。那药不会让人彻底昏迷,但是可以减轻疼痛,相应服药之人神智会稍微迷糊些。
“姑娘你真是颇具慧眼,这位小师父将来是不是出家人倒是不好说,不过他对红尘中女子肯定是没有杂念。”褚云枫边说着边看眼十方,又道:“他杂念里八成是男子。”
十方:……
做李熠兄弟都不能安心,更遑论别……
十方随着褚云枫去庄子里安置病人地方。
两人进门,十方便闻到股浓烈血腥味。
屋内屏风半开着,依稀可以看到榻上倚着个二十出头姑娘。
那姑娘侧脸颊上有道新鲜伤疤,像是被流箭擦过留下。
十方依言而行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只片刻工夫,褚云枫便处理好伤口。
十方看得出来,那姑娘多少还能感觉到些痛意,只是她比较能抗,声都没吭。
“命保住,你这银子没白花。”褚云枫朝那姑娘道。
对方轻笑声,目光落在十方身上。
从前就没觉得褚云枫这不着调过!
那姑娘闻言轻轻笑,不予置评。
她倚在榻上片刻,神智渐渐有些不清醒。
“将她放平吧。”褚云枫开口道。
十方闻言忙上前小心翼翼将那姑娘身体放平。
不过更致命伤却在她小腹上,十方曾经在庄子里跟着褚云枫见过不少伤患,他眼就能看出来那伤很棘手,若是处理不得当,只怕会要那个姑娘命。
“姑娘,这庄子里没有女大夫,想必你来之前听说过吧?”褚云枫边在家仆准备好水里净净手,边朝那受伤姑娘开口道。
那姑娘长得极好看,尤其眉目间带着几分习武之人特有英气,看就是个爽朗性子。只不过他伤得极重,这会儿唇上几乎没什血色,像是随时都会昏倒似。
她轻笑声,有气无力地道:“不是都说行医之人不分男女吗?个江湖人,又不是什闺门小姐,先生自为治伤便是,不必拘束。”
“是个大夫不假,不过身边这位小师父可不是。”褚云枫边准备着自己会儿治伤要用东西,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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