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，十方便没再坚持。
终于将人“伺候”好
，十方正打算帮他吹灭烛火，让人早点休息。
那人却犹豫片刻，开口道：“
想……去方便
下。”
十方愣，这才想起来竟将此事忘。
晚饭
时候，他喂对方喝大碗鱼汤，算着时辰这会儿也该去方便。
十方虽然不吃荤，但还是亲手喂着那护卫吃不少。
那护卫浑身没力气，只勉强能坐直身体，手臂连抬起来都做不到，饭必须喂到嘴里才行。好在十方最不缺就是耐心，口口将对方喂饱，这才简单吃些菜。
如今正值盛夏，大部分人入睡前都有沐浴习惯。
十方总觉帮人沐浴这样事情有些逾距，毕竟大宴朝好男风多，有时候男子与男子之间，多少也要避避嫌才行。
但人是为他试药才如此，这个忙十方不帮似乎有点说不过去。
“不过什
？”十方问道。
时九问道：“他十二个时辰不能自理，那他吃饭时候怎办？”
“可以喂他，他毕竟是为试毒才会如此，于情于理都该照顾他。”十方忙道。
“那他沐浴或者是去方便呢？”时九又问道。
十方：……
不知何时已经到他身后。
十方走过时候刻意压低脚步，再加上这护卫忙着翻找东西，是以才未曾发觉。
“你……”那护卫骤然见十方立在自己跟前不由怔住，两人离得极近，近到他几乎能感觉到十方呼吸。而十方此刻正脸笑意地看着他，双目中带着平日里少有温度，面上那贯冷清模样荡然无存。
十方这表情令那护卫骤然忆起某天晚上，某些记忆不合时宜地骤然浮起。
那护卫呼吸乱，几乎是下意识便想抬手去摸摸十方脸颊。
十方怕他憋
念及此，十方问道：“要不要带你去沐浴？”
那护卫闻言怔下，片刻后不知想到什，推辞道：“不必。”
十方闻言不由松口气，但他心里到底是过意不去，便又问道：“如今天热，你若是不沐浴去弄些热水来，帮你简单擦下？”
那人想想，最后总算点点头。
十方原本做好帮对方擦身准备，但对方不知为何，只让十方帮他擦手和脸，以及手臂和脖颈这样本就露在外面部分。十方初时还有些不解，但后来转念想，对方既然是个护卫，说不定是身上有什伤疤，所以不愿让人见到。
似乎，也应由他力照看。
他先前倒是将这些细节都忘，如今将人迷倒，这才想起来。
那护卫昏迷约莫有刻钟，醒来时候果然浑身无力。
尽管事情是对方主动答应，但十方还是忙不迭地朝他又连连道歉。
晚饭，庄子里煮三皇子钓上来鱼。
然而就在这时，十方抬手轻轻弹，指尖弹起细微粉末被对方不偏不倚地吸进鼻腔。仅仅是片刻工夫，对方便脚下软，再次失去意识。
十方忙将人接住，而后拖到旁矮榻上。
“这药与之前那药有什不同？”时九凑过来问道。
十方开口道：“药力更猛，哪怕人醒过来，十二个时辰之内也会浑身酸软无力，甚至不能自理。”
时九脸佩服地点点头，忙道：“听起来是挺厉害，不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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