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出,船舱里片沉寂,连青岩也不回答——
青岩本能让他心底产生个冲动,他
闻楚什也没说,只和傅松亭带着队人猫着腰躬身离开这间船舱。
青岩几人蹲在底层船舱柴垛里,心跳得飞快,感觉到头脑微微有些眩晕,好在他并没有完全丧失思考能力,短暂静寂之后,他站起身来从船舱底层只有两个巴掌大小方窗里望出去,却见那艘火光通明舰船已经距离他们越来越近。
德喜显然也瞧见,忍不住道:“殿下他们究竟上去做什,现在也不知怎样……”
蔓郎似乎想说什,只是被他身边红雀拉拉衣袖,于是又闭嘴。
青岩道:“殿下想做什,咱们也帮不上忙,既然让们在此等候,们就在这等着,不要添乱就是。”
众侍卫不愧是青牛卫精锐,方才还在玩闹,忽然遇险却分毫不见混乱,都飞快整肃神色,各自取兵刃,傅松亭又带几人去灭船上火烛。
火烛灭去,船上片昏暗,夜色里闻楚转头看青岩眼,低声道:“跟着。”
青岩迅速点点头,众人飞速脚步轻轻下甲板,又在放置兵刃地方各自取刀剑,青岩也选把长剑握在手里,转头对德喜等人道:“会若是打将起来无人顾及得到你们,便自己找地方躲着,都挑件趁手武器防身吧。”
德喜颤声道:“可……可咱们都不会武呀,这能行吗?”
红雀倒是咬咬唇,上前飞快选把长刀,只是大约那刀甚沉,他双手才能握住,又转头对蔓郎道:“快拿兵刃,不要耽误时间。”
德寿叹道:“早知如此,当初也跟着殿下和孔教头学两手就好……”
他话音还未落,众人便听见声爆炸似轰然巨响,几乎要把耳膜震破,这次声音离他们很近,显然就是从船上传来,整个船舱剧烈摇晃起来,几乎叫人站不住。
德寿声音也微微颤抖起来:“是火炮……他们开火!”
青岩手里剑柄被他握得愈发紧,他指尖都用力微微泛起白来,声音却仍然沉静:“没事,他们打不是船底,听声音在甲板上面,只要船不沉,殿下他们就还有还手之力。”
红雀犹疑片刻,道:“可方才那炮,殿下他们都没事吗?”
德喜见状,脸上红,心道人家这个半大小子尚且不害怕,自己倒是吓成这副模样,实在是丢人,时竟也没那吓得直打哆嗦,众人各自取兵刃,又跟着侍卫们下船舱底层。
只这会功夫,青岩便已经听见喊杀声更加清晰,似乎是那两艘船在点点靠近,傅松亭哑声对闻楚道:“殿下,方才已叫舵手掉头,恐怕对方还是发现咱们,已经追上来。”
“你带上队人跟过来。”又扭头对青岩道,“你们就在这里等着,和松亭他们若没回来,哪也别去,不要出声。”
青岩心里有些不安,不知他想干什,但是也知道自己就算跟着去,也帮不上忙,只能做个拖油瓶,便点点头,低声道:“殿下……千万小心。”
他语声刚落,便感觉到昏暗中,衣袖下左手被另人握住,对方掌心温热、生着剑茧指尖有些粗糙,在他手心里安抚似轻轻划过,然后便触既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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