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岩思虑片刻,道:“小皇孙
说来闻楚分明没做错什,还是有功回京,结果丢差事不说,天象有异,非他之过,又莫名其妙没婚事,实在倒霉,潜华帝虽仍未给他什实在差事,倒是三不五时赏下春晖殿些吃食用度,又屡屡命人到春晖殿传话关怀,颇有安抚之意。
青岩隐隐从此事里觉出点不对劲来,又不好直接去问闻楚这什星宿不利婚姻事是不是他弄出来,况且以他对闻楚解,绝不至于做出伤害小皇孙个无辜婴孩之事。
但正因如此,此事才更显蹊跷,东宫可不是寻常地方,谁手都能伸进去,小皇孙身边伺候也绝不仅仅只有个奶娘,就是那奶娘睡着,怎其他人都没半点觉察,竟然把个好好孩子弄得呛奶窒息而亡。
他便忍不住叫人去查查。
小皇孙那奶娘自然已经没命,这倒是在意料之中,但那日伺候小皇孙宫人,竟也都已个不留叫齐皇后下旨处死,此时此刻,即便想查,也无从查起。
织造局事,正该歇歇。
俗话说阻人财路,如同杀人父母,闻楚要动却是恩官世袭之制,这里面牵连多少利益,自然远非断财路可比,有人想给他点脸色瞧瞧,倒也是意料之内。
时闻楚在京中很受些冷遇,他既无差事,朝会本只是去点卯,也很看些脸色。
若只如此,也还罢,只是六皇子大婚刚毕,闻楚婚事帝后议半,钦天监监正却忽然上奏,说东方七宿中第七宿箕水豹天象有异,事主不利,箕宿害男女,多以婚姻不利,更有妨主之象。
七皇子成婚在即,所居春晖殿正在东宫之下,又在皇子之中行七,正在议亲,岂不正应和天象?
闻楚不知怎觉察青岩心思,大约是怕他误会,日竟主动与他道:“钦天监监正上奏,确是授意,但东宫之事与无关。”
青岩闻言既觉得在意料之内,又很是无奈:“殿下……何必如此?”
闻楚没回答,只道:“为何如此,你不知道吗?”
青岩当然没忘记自己不会随他出宫之事,不欲再和他产生什不该有纠葛,闻言只作不懂,转移话题道:“小皇孙之死,小总觉得有些蹊跷。”
闻楚见他不肯接茬,心下无奈,却也不愿逼他,只好道:“确,只是如今孩子已没,再查也已经晚。”
本来这事潜华帝只半信半疑,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,太子妃刚生下小皇孙满月,满月礼方结束,伺候奶娘不精心,竟然在给小皇孙喂奶时候睡着,等醒过来后,才发觉孩子呛奶咳不出来,脸憋得乌紫,已经没气。
自当年大皇子和周氏孩子没活成,二皇子成婚后体弱,与王妃并无所出,安王倒是生个女儿,到太子这,好容易又给潜华帝添个孙儿,谁知好好,竟也这不明不白没。
太子夫妇伤心自不必说,就连齐皇后也埋怨起潜华帝不信天象,顶着钦天监奏议不听,非要给闻楚议亲,这才妨死小皇孙。
闻楚婚事,自然只能先搁置。
只是他毕竟就要成年,皇子成年后不能留在宫中,这是旧例,即便婚事成不,那也得出宫去,潜华帝无法,只得先叫内务司先拟封号,给他定容字,拟封容亲王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