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楚却看着他,笑笑道:“自然,你……当然和刘关张桃园结义不同。”
青岩当然知道他这话是什意思。
刘关张再怎心心相映,可也没有映到床上去。
时有些无言。
闻楚却忽然道:“栗子好吃?”
?你……”
他说到此处,却也记得今日是除夕大好日子,又在宫宴上,王公毕至,只得把后面话忍回去,闭目深深呼口长气,半晌,才道:“……且回你位上去,大过年,不许再聒噪。”
安王当着众人面讨个没趣,自然也不敢和皇父顶嘴,应声是,讪讪回去。
后来虽有齐皇后和平王出面打圆场,气氛也终究没能活络回去,大好除夕宫宴,只得这般不咸不淡不欢而散。
青岩跟着闻楚回宫,回去路上,闻楚却忽然低声问道:“你说……安王与太子母所出,何以闹到如今这般难看?”
青岩不知道他忽然这问是什用意,只好想想,道:“自古以来,兄弟之间亲不亲近,本不在是否同胞,同母兄弟未必同心,譬如郑伯克段于鄢,异母兄弟也未必不同心,如刘关张桃园结义,连血缘也没有,样同生共死惺惺相惜,亲生兄弟尚且不及。”
青岩这番话答得很小心,闻楚问是安王与太子,他却半点没提这两个主子,答完便垂首道:“小愚钝,只有些浅见,若有不对,万望殿下勿怪。”
闻楚笑笑,道:“哪有不对之处,你说很好。”
“譬如与掌事,并无亲故,却也心心相映。”
青岩被他这话吓心头跳,他可没有和闻楚自比刘关张意思,赶忙道:“小妄言,实在并无此意,殿下抬举,小低贱之身,岂能与殿下比之桃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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