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松亭道:“自父亲西北平叛回京,家晋爵位后,皇上便把青牛卫交给父亲统领,后来,皇上不是命温家大公子去补东京水师指挥使缺吗,京畿五营原本都是温家统管,温留走后,皇上便将其中两营交给父亲,如今父亲在那头坐镇,青牛卫这边,暂先是和大哥管着。”
青岩听,心道傅家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,飞黄腾达,笑道:“咱家竟不知如今傅公子已经这般厉害,倒是轻慢,该叫声傅统领才好。”
傅松亭连忙摆手道:“别别别,只是给大哥打打下手罢,公公如今可是皇上身边最得脸,这
青岩笑道:“侯爷放心。”
傅恭转头叫个侍卫,又对远处搬运尸体那几个兵士方向喊声,道:“松亭,你过来。”
青岩听见这个名字怔,果然那头跑过来个将官打扮年轻男子,却正是曾经跟着闻楚南下护卫傅松亭。
傅恭见他神情,有些纳罕道:“这是家中幼子,怎,谢公公可是认得小儿?”
青岩道:“侯爷是不知道?贵公子先前曾奉旨护卫过容王殿下南下,咱家也曾与他共事过,自然认得。”
出去请太医,遇上叛军,那可怎生是好?”
青岩道:“傅侯爷又还没走,眼下还带着侍卫在养心殿外护驾,宁王也已经被擒,有什可怕?”
语罢吩咐漱青道:“你先照看着万岁,带两个人去西宫门请太医。”
漱青自然是满口答应,那两个不幸被他点名小内侍,却是面如土色。
三人出养心殿,才刚到外头宫道上,便见宫道上竟然还有不少宫人、叛军尸体,未曾来得及收敛。
傅恭这才恍然大悟,拍脑门道:“确实如此,是忘,公公勿怪。”
青岩笑道:“无妨,只是劳动傅公子,有他个人护着咱家,也就足够,不必再大费周章。”
傅恭见他执意如此,也不好违拗他意思,和儿子耳提面命几句,青岩才带着傅松亭齐朝西宫门去。
刚走出没几步,傅松亭便兴奋道:“早听闻如今皇上身边有位极得头脸谢公公,打听听说是从前七王爷身边谢掌事,还不敢相信,没想到真是公公你。”
青岩边走着,边笑着答道:“确是,不知公子如今在何处高就?”
傅恭正指挥着几个侍卫搬运尸体,墙上、地上到处都有血迹,傅恭见他带着两个小内侍出来,倒是眼亮,道:“谢公公怎出来,可是皇上有什吩咐?”
话音刚落,那两个小内侍却是白眼翻,在青岩旁边倒下去,动作整齐青岩还疑心他俩是起演戏,傅恭叫两个侍卫上来翻翻眼皮、又掐掐人中,仍是不醒,个侍卫无奈道:“两位小内官这是吓得厥过去,时半会恐怕醒不过来。”
青岩只好叫他们先把那两个小内侍送回去,又对傅恭说情况,傅恭才道:“原来如此,只是眼下宫中叛军确还未清理干净,谢公公个人去西宫门请太医,只怕不太安全,这边叫十个兄弟护送谢公公前去吧。”
青岩道:“不必这多人,两个人就够,既然叛军未曾清理干净,眼下还是护卫养心殿最为紧要。”
傅恭道:“好吧,那公公定要小心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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