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藏在个木箱里,总闻到血腥味,开始觉得是自己胸口血腥味,后来发现是从角落里个箱子里传出来。”
“哑巴会把死掉奴隶尸体丢下海。那段时间,食物不够,死奴隶被拖出去……”
“喂奴隶只会从小洞口把食物和水送进去,下次再来时候,如果食物和水有人食用,就说明箱子里奴隶没有死,如果没有,就会开箱检查奴隶是不是死。”
“每天把食物、水放进角落里那口箱子,都会消失。哑巴直没有检查,总觉得瘆得慌。”
“有天,趁没有人,悄悄打开那口箱子——”
“用消息换,关于疫病。”林夜白语气平淡,从鸟嘴面具中传出来后,格外冰冷,不近人情。
“好。”戴维斯找个地方坐,坐下去又立刻弹起来,屁股痛,只好站着。
林夜白也不愿意坐在他家里,站在窗前,听戴维斯讲述多年前场航行:
“那个时候还是黑鲸号船长,真是船长,黑鲸号每个零件都清楚。”
“黑鲸号以前是帝国最大商船,二十年前坠海,船上死很多人,运气好,逃过劫。”
许是感冒。”林夜白见他实在怆惶,安抚道。
“是是是,定是感冒。”他脸色仍然苍白,极致惊怖稍微缓释些。
戴维斯带着林夜白回他住处。椰林路117号,位于不值钱街区,还是个老旧破烂二层小楼,除非穷到极致,否则没人会选择购买这里房子。
他家里因葬礼变得有些空旷,即使垃圾被清理干净,仍然留有余味。
“药油。”林夜白从药厢里取出小瓶红花油。
窗外个炸雷响起,将整座城都照得亮如白昼。
戴维斯打个哆嗦,脸色前所未有惨白,几乎站立不稳,死死抓在窗框上,声音发颤:
“看见、看见箱子里那个奴隶,全身皮被剥个干净,还冲笑,箱子里全是血,还有密密麻麻黑虫……”
“她是所有奴隶中最漂亮个,好像是哪个贵族私生女,得罪人,被卖进交易所,调教好后,送到船上。”
“年纪也不大,十五六岁,
“行驶到大海中央时,船上也出现这样瘟疫,症状和死亡周期与乌兰托瘟疫模样。”
“附近没有资源补给点,黑鲸号在场大风,bao中迷失方向。海上缺乏药物,那些染病人为活下去,互相争斗,胡乱吃药,黑鲸号陷入前所未有黑暗混乱。”
“当时受伤,大副刀劈在胸口,以为死。其实被厨子捡到货舱,他和关系好,直偷偷照顾。”
戴维斯掀开衣服,胸口确有道从肩膀贯穿到腰际伤疤。
“货舱最底层是用来运送奴隶。帝国调教好奴隶,拿木箱子装着,运到海外能卖出高价。奴隶要是病死,就丢进海里。”
这是上个世界得到【杂物】之,他用不上,收在空间以防万,没想到真能用到。
戴维斯正要接过,发现林夜白迟迟没有松手,露出个忸怩笑容:
“林恩先生,现在没有足够多银币,能缓缓再给您吗?”
“绝对不会骗您。”
他笑起来格外诚恳,明明无赖至极,不管说什都让人觉得这是个可以信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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