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来玩游戏吧？”莉莉娅不认识字，对看书没有兴趣。
“什
游戏？”林夜白稍稍对莉莉娅改观
些。
“打弹珠。”
“好。”林夜白答应下来。这是种传统技能，古今中外，影响深远，不管是小孩还是大人，随手都能玩两把。
没多久，莉莉娅用白色围裙兜着“弹珠们”过来。她直接往篮子里倒，几十个被洗刷干净
眼球滚进篮子。
“莉莉娅，你知道，如果违反规则会有处罚。”
“他是莉莉娅好朋友，莉莉娅会保护他。”莉莉娅继续织着绿色毛线帽，吉姆沉默，微微叹口气：
“保护别人前提是先保护自己。”
“已经保护好自己。洛恩先生说过，他希望回来时候还能看到小朋友。”
莉莉娅终于露出些小孩脾气，这对她来说是很难得。
“……”无皮人愤然拍门，好气！
“你是猪吗？”灰色小鸟又问。它太慌张，只学会这句。为缓解心中紧张，重复遍又遍。
无皮人差点把门锁拍坏，最后强行忍住。好气！
它顺着旅馆外墙壁往上爬，想爬到窗户外，顺着推开窗户缝，爬进房间。该死！那个人类幼崽，还有那只鸟，都别想逃！
但今天墙壁分外难爬，它已经不小心摔下来十几次，尾巴都已经折断，还没爬上去。
人累，真累。
他很确定这个住客是个活，没死，就是骗不出来。如果违反旅馆规则，落在洛恩手里，会很惨。
“妈，你是猪吗？这能睡。”
无皮人啐口，原本饥饿肚子因为晚上喊叫雪上加霜。它眼巴巴看着床上那小团，只恨自己不是纸片，不能从门缝里钻出去。
“你是猪吗？”
从大小形状来看，这些眼球应该都属于人类，死亡时间不长。从视觉神经位置切断，大体圆润，有人晶状体因近视变厚，滚动时有些凝滞。
“眼珠有时候会弄丢，就存些，万哪天不小心丢，就换上新。”
“打弹珠也很方便，不能用太大力气，否则会把眼珠捏爆。”莉莉娅开始教导小伙伴，该怎
吉姆曾经养过孩子，但不知道最后那孩子是不是他。体会过当父亲感觉，以后就再也没法对小孩子下狠手。
“好吧，你说得对，莉莉娅。”
吉姆有些新奇看着莉莉娅，这是他第次看到莉莉娅动脑子，原本他以为莉莉娅没有脑子这种好东西。
无皮人已经回地下室，这夜已经安全度过。
翌日，吉姆要出躺门，去取物资，只有莉莉娅和林夜白留在这里。
“喔喔喔~”
不知道从什地方传来声鸡叫。
无皮人连滚带爬，冲向地下室。等它回到自己笼子，吉姆重新上锁，顺带把地下室铁门给关上。
其实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，莉莉娅悄悄从阴影中出现，带着她毛线帽，坐在壁炉边。
吉姆知道这是谁干，露出不赞同眼神：
“你是猪吗？”
“你是猪吗？”
那只夜莺重复三遍，超怂，但是超认真。
林夜白记得这种鸟好像不会说话，这只夜莺看起来长得不太标准，或许是森林里其他新奇鸟类品种。
莉莉娅管所有夜里唱歌鸟都叫夜莺。所以，这是只鹦鹉？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