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握着林夜白
手腕，渐渐收紧。
跷跷板里，林夜白取出来都是残缺尸块，已经被肢解。这只是
支单独存在手臂，齐肩而断，林夜白确信无疑。
但现在这只手动
。
林夜白已经摸到手指、手腕、手肘，卡得有些紧。他不时用剔骨刀，插进肢体与肢体之间缝隙之中，撬动下，让它变松点，这样才好拿出来。
“含笑九泉是什
意思？”小男孩还只是个读幼儿园小朋友，不太懂成语。
“就是死以后也很高兴样子。”林夜白简单解释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，你真聪明。”小男孩露出敬佩眼神。他虽然可以触碰林夜白，却触碰不到实物，所以不能帮林夜白起挖尸体。
“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？”林夜白问。
“妈妈拿塑料袋套上爸爸头，爸爸不动。”
“然后妈妈把爸爸拖进卫生间，用刀割破他脖子。”
“爸爸血流进厕所里，冲水，就没有。”
“爸爸睁着眼睛，他笑。”
“他为什笑，
不明白，是因为游戏很好玩吗？”小男孩有些不解。
客厅里这大滩肉，才是她要处理东西。
她拖着醉汉进入卫生间，家里并没有装马桶，老式蹲厕反而方便些，只要推到那里去，割破颈动脉，血液就会流进下水道。
等几分钟，按下水箱冲水键，厕所仍然干干净净。卫生间做好干湿分离很重要，可惜他们家没有做。当然，现在这样也不错，把尸体分成几部分后，装进水桶里，再拿花洒冲洗下地板，卫生间就干净。
她有条不紊地开始处理醉汉尸体，就像重复千百遍，切行云流水，透着令人心惊熟练。
小男孩总算看完，感觉自己可以交差，才重新走到林夜白那里去。
“好多，没有之前那挤。”小男孩脸感激。
林夜白拉住那只手，左右摇晃，试图把卡在里面整只手臂拉出来。再松点，那只手就能拿出来。
但下秒，林夜白手被反握住。
正是跷跷板里那只手。
冰冷、粘腻。
“或许这就是含笑九泉吧。”林夜白低声解释。然后顿顿，继续往下摸，下个被掏出来应该是只手。
【文学带师】：愿意把ID送给崽崽
【软软猫耳朵】：才华横溢林夜白
【瓜田里犯错】：至少还是很贴切
【小学生在逃作业】：友情提示看直播间小朋友们不要瞎学成语
林夜白蹲着，正在掏鳄鱼跷跷板里塞尸块。它们紧紧挤在起，拉出来颇为费力。
首先拉出来是只小腿，从膝盖部分被砍下来，从脚大小来判断，应该属于成年男子。
林夜白继续摸索，又掏出另只小腿。没多久，摸到软软东西，有点滑，像张被揉皱旧手绢。林夜白拉出来，缓缓展平，竟然是张脸皮，十分完整地从脸上剥下来，触感柔软。
房间里血腥味瞬间就浓郁起来。
“看到。”小男孩开始讲他看到东西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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