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
人信仰自己。
们所获得
切，都靠自己得来，与神佛无关。”
林夜白所说不是这个时代外界，而是他所在主神空间。轮回者们绝不信仰主神，只将主神空间看成获得力量途径。
马招娣还是第次听这样论调，清澈而黑亮眼睛露出几分新奇，又觉得很有道理，祈求道：
“你能不能给讲讲外面世界？”
“大人们都说村外很危险，到处在打战，炮从天上落下来，死大片。”
“有没有人因此而死？”
马招娣却怔住
，不点头，也不回头，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。最后在林夜白注视下，低头道：
“不是死，是去极乐世界。”
“们生来所受切苦难，都是上世犯下罪孽。只要们信仰佛祖，为佛舍身，就能赎去罪孽，获得往生。”
“们始终行走在通向极乐世界路上，有些人走得快，有些人走得慢。”
马招娣点头。
“这个代价就是自己部分肢体，手臂或者腿。也可以用自己亲近人代替。”
从马嫂子对马二狗说话可以推断出，马二狗老母亲应该尝试过，结果求来马招娣。
马招娣继续点头。
“满足愿望不只有生儿子。”林夜白继续分析。因为马招娣也是拜佛产物，她是女孩子，说明拜佛求来不定是儿子。既然可以求子，应该也可以求财求寿或者求别东西。
去，衣服由马嫂子脱。
林夜白想去村里转转，马招娣给他带路，会儿带他去看看僻静处盛开野花，会儿带他看田园犬大黄生下几只小狗崽。
“你能不能告诉，村里人为什
都喜欢拜佛？”林夜白随意坐在处弯曲树干上，将马招娣也提溜上来，放在边，七八岁小姑娘因为长得瘦，点也不压手，像根芦柴棒。
下方是静谧流淌溪流，马招娣提着竹篮，里面是新摘桑椹，散发着甜香，她想分给林夜白，被他拒绝。
马招娣转头看林夜白眼，七八岁小孩子，想起佛祖，竟露出十分复杂神色，抗拒、恐惧、惊慌，还有些虔诚。
“们村能存在，是因为佛祖庇佑。如果只信自己，要怎活下来？”
林夜白解释道：“因为村子地方太偏，才没有战乱。想进村子要翻山越岭，这里不值得他们进来。”
“大家都
马招娣说起这些话时，有些惧怕，又有些奇怪虔诚，眼神呆滞，凝视着远处流水，怔怔出神。
“只要信奉佛祖，就能赎罪。”
“只要供奉佛祖，就能实现愿望。”林夜白复述遍马招娣话，她认真地点头，反问：
“表哥，外面人也信奉佛祖吗？”
林夜白称马二狗为表叔，所以马招娣叫林夜白表哥。
马招娣再次点头。
“为什要信奉这样佛祖？”林夜白问。
“所有人都信。”
这个理由很强大，很有说服力。
人从众，生来就信，于是理所当然。
“因为只要拜佛祖，佛祖就会实现愿望。”
“是要付出代价吗？”林夜白问。
马招娣沉默，副想开口又不敢样子。
或许她有什限制？
“那来问，你只用点头和摇头。”林夜白想好迂回办法，声音很轻：“佛像满足愿望需要定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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