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招娣点点头,娘说,栓子叔趁她和表哥出去时候来家里说求亲事,说两边正好凑合下。不然他们家马二狗已经摔成这样,以后没有壮劳力,不好过日子。
“表哥们现在就回去吧,担心娘……”马招娣怕马嫂子遇到什不测。
“就算要下手,他也不会今晚对你娘下手。”
“放心,今晚死应该是你爹。”林夜白安慰道。
马招娣眼泪都出来,并没有感觉被安慰到。虽然马二狗直盼望着有个儿子,对她这个长女态度平平,甚至还有些厌恶,马招娣也不希望这个亲爹死掉。
马招娣忽然觉得栓子叔也不是什良配。如果他娘生病,栓子叔也让喝香灰水,那有什用呢?
“他妻子得是什病,你见过吗?”
“好像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,总在咳嗽。”马招娣回忆下,夏大夫姐姐以前是个能干活伶俐人,生病以后,脸色灰白,吓人得很。
“她是不是没有腿?”
“……”马招娣顿时悚然。
蛋,很快回来。
“表哥,今天晚上栓子叔要来做客,们去外面玩吧。”
“娘给几个红薯,们可以去捡柴火烤红薯吃,要是能找到几个鸟蛋,放在起烤更好……”
马嫂子把马招娣和林夜白起支出去,是不想让他们俩留在家里碍事,二是希望能给他们制造出点相处机会。
这个时候女孩子十五六岁就能嫁人,更小些十三四岁也不是没有。马招娣已经八岁,再过几年就能嫁人,是要开始物色。
“前面是什地方?”林夜白指着座红漆庙宇。许多庙宇都会在外墙刷上红漆,这家也不例外。天色已经有些暗,远远看着,那座庙宇外面红漆就像是人血样,红得刺目,敞开庙门就像张大嘴,等着人主动进去。
“这是村里慈恩寺,要上供都来这里。”马招娣解释道。
“可以去上供吗?”林夜白问。
“可以,不过要带上祭品,如果空着手,是对佛祖不敬。”
林夜白随手捡起块石头,往
“他家可有突然,bao富过,是否发生什变化?”林夜白继续问。
马招娣想到栓子叔家里青砖大瓦房,这是她最羡慕地方,气派又漂亮。据说栓子叔在院子里挖到坛银角子,应该是祖上留下来。
后来那段时间,每天晚上都有人去栓子院子里挖。整个院子地都被翻遍也没看见,没人找到半两银子。
马招娣就把这件事解释下,反问:“难道他家大瓦房是靠佛祖得来吗……”
“他妻子,他妻弟都死,只有他活得好好。”林夜白已经看出今天马嫂子和昨天区别,要砍目标从条腿变成两条腿,便问:“今日你娘见过他?”
“夏大夫有亲人吗?”林夜白继续问之前没有问完问题。
“当然有亲人啊,就是栓子叔。夏大夫姐姐嫁给栓子叔,后来她生病,起不来床,直咳嗽,喝很多香灰水也没好。”
“夏大夫说不能喝香灰水,要喝中药,香灰水治不好病,没人相信他话,栓子叔还把他打顿。”
“后来夏大夫姐姐病死,他们吵架,再没来往过。”
“为什栓子不求佛祖治好他妻子?”林夜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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