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,放开,公子不会放过你,公子最喜欢是们……”两个小精怪在纸人新娘手里挣扎。
“夫君,你说放还是不放?”纸人新娘脸上画着张笑脸,猩红嘴角始终上翘。
“他不是你夫君,他不是你夫君,他不喜欢你!”小萝卜精在纸人新娘手里疯狂扭动。
“夫君,你来说。”纸人新娘盯着林夜白,死死掐住小萝卜精脖子,颇有些威逼意思。
“他不是!!!!!!”小萝卜精根本就没有脖子,就算被掐住也能发出最后嘶吼。
“你们就是……”林夜白继续问自己之前没有问完话,他想看看自己今天晚上意中人究竟是谁。
这句话没说完,又被打断。
“就是你意中人。”
“是你明媒正娶妻子,们都已经拜过堂,就只差洞房,夫君,今天晚上是个好日子,不如们圆房吧。”
穿着嫁衣纸人新娘状态要比刚下山时好些,看起来和正常女子身形差不多。只不过仍然空荡荡,似乎阵风就能吹走,声音也飘忽幽冷,看就知道不是个活人。
“你就是……”林夜白句话还未问完,地下突然蹿出个大萝卜,狠狠撞上那白衣女子屁股,把对方直接撞进河里。
“扑通——”
落水声响起。
那白衣女子猝不及防在水里扑腾,原本化好妆容也被水冲花,头顶露出对毛绒绒白色狐耳,双细长眼睛尤其夺目,多看两眼,只觉得勾魂夺魄,不敢逼视。
“公子救……”生有狐耳白衣女子在水里扑腾,眼睛始终看着林夜白,楚楚可怜。
“……”林夜白忽然觉得他好难,主要是憋住笑容太难。不管怎样,在这种场合笑出声定不合时宜,也是对她们不尊重。
“砰——”老萝卜精担心孙子出事,直潜伏在地下,这时也像小萝卜精样狠狠冲出来,撞向纸人屁股,把她也撞进河里。
先前那白衣女子还在河里挣扎,等待林夜白救援,发现林夜白无动于衷之后,就忘演戏直浮在河里,呆呆看着岸边大戏。
与白衣女子不同,纸人
“两个小东西,还敢与抢?”她低头,左右提着小萝卜精和土拨鼠精,露出个温柔笑容:
“既然来,就别走。”
“你们俩今天就变成和夫君婚宴上头菜吧,正好用来招待诸位宾客。”
原本来看热闹那些人,看着这幕愣愣。感觉很不对,这他妈都是妖怪吧?
本来想逃跑,但实在舍不得这口瓜,只是离得远些,仍然看着。
“力不从心。”林夜白站在桥上,与她对视,确定这就是白天那个算命解签老道士。也不知道现在精怪是有什怪癖,真会玩。
“公子,那狐狸精不是什好东西,你看看呀……”柳树下传来娇羞声音。
林夜白看过去,只见小萝卜精头顶上萝卜须不知道被谁系成蝴蝶结,看起来傻乎乎。
“公子,这箱有礼。”小土拨鼠相当斯文地从柳树后出来,头顶上居然还簪朵小野花,似模似样地给林夜白行礼。
“公子有礼。”小萝卜精心中暗道团团心机,居然不告诉自己还能在头上戴花,而且还偷学人类礼仪,简直背叛它们在深山多年交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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