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准备
下，
们起去深渊。”
“这边
任务可以申请提前结算。”褚行云提议道。
“好。”林夜白进入主神空间时间不算长，升级太快，很多功能都不太
解。
【检测到11111号申请提前结算】
【正在统计……】
“她……”褚行云想又想，最终不确定道：“也许叫玛丽。”
“……”即使林夜白不清楚恶魔们命名习惯，也知道玛丽是何等烂大街名字。在西方人比较多街上喊声玛丽，可能有十几位女性同时回头。
“当时她抱着个孩子，看见醒来，就把岁岁放在这里，说这是孩子。”
“想追上去，她说恶魔族不欢迎外来者，除非是神灵。”
“已经有可以与神匹敌实力，想知道些关于岁岁事。”
“恶魔族位于七十五层至九十层之间，部分高等恶魔达到神阶，只要不超过五个，都能解决。”“从过往记录中，可以判断出恶魔族中神灵数目不超过三个，半神不超过十个，们同行，应该能成功脱身……”
褚行云分析下深渊之中恶魔族大致情况，林夜白觉得问题不大，可以试。他也很好奇岁岁生母是谁。
“你还记得她长相和名字吗？”林夜白问。
褚行云陷入沉思，时间气氛有些微妙。
“她是女性恶魔，头上有两只角。”
看着岁岁。
“还有个！”
岁岁蹲下，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摸摸小木偶，然后剥颗糖，递给小木偶。
小木偶抱着那颗奶糖，每次只能咬小小口。奶糖又香又甜又软，小木偶相对于小乖本体来说，情绪更加外露，眼睛都弯成月牙状。
两个小朋友玩在起，大家都乐见其成。
【11111号权限等级为高等，申请已通过！】
林夜白总算想起来，很久之前上交过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林夜白不太明白，但大受震撼。总感觉龙王很好骗，很适合卖掉。
“遇到她之前事，还记得吗？”林夜白问。
褚行云摇头，微微蹙眉：“魂魄不全，忘记许多事情，如今记性也不好，实在想不起来。”
“以后总能想起来。”林夜白随口安慰。
褚行云微微沉默，却没说话。他魂魄损失得太多，还是永久性，如今这样已经难得，未来就算补全魂魄，以前损失记忆也永远消失。
“然后呢？”林夜白问。
“……”褚行云继续沉默。他直记不住人名，也记不住人脸，就算现在几乎已经成神，这种缺陷仍然存在。
“她身后有尾巴。”褚行云语气很肯定。
“……”林夜白也陷入沉默，忽然明白褚行云为什
叫上他同行。万褚行云引起众怒，至少林夜白可以带着岁岁及时脱身。
“再想想，比如名字。”林夜白建议。
褚行云开始和林夜白说正事，气势如渊，比之前深沉许多。就算对上惊惧先生，也不定会输。
“谢道友，有意去深渊趟，寻找岁岁生母，担心遇到敌人，无法护岁岁周全，希望能与你同行。”
“好。”
林夜白已经去过几次深渊，虽然没去深层，大致对那里还是解。
至于称呼问题，褚行云因为修炼出岔子直记不住长相和姓名，林夜白对此已经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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