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染风轻轻抽气,却没有推开他。
真让人堕落。
祁慕然松开齿,嘴唇顺着脖颈线条路往上,轻轻在涂过药唇上蹭蹭,停留在唇角,含糊不清喊他,“季老师。”
“嗯。”季染风抚摸他脑后柔软发丝,指腹贴着头皮,缓慢地揉两下,嗓音慵懒,“解气?”
“没生气。”祁慕然这说着,搂在季染风腰间手却开始收紧,似乎要把他骨头勒断般力道,连自己都在疼。
季染风:……
“大半夜,说什呢。”
祁慕然不知道在说给季染风听还是在给自己催眠,“只是直被你照顾,所以很依赖你。”
“……”季染风似乎拿他有些无可奈何,“不用再多添上补充。”
“问过你次,你说只是入戏太深,有这个答案就够,其他理由和解释都不需要知道。”他语气和用词有些不近人情冷漠,“你明白吗?”
不然为什答应这种神经到极致要求,说难听点,不就是借着拍戏在起玩玩,谁也不用负责,大家心知肚明。
切都安静下来,没有嘈杂响动,音乐声,楼底下车声与人声,全部都消失,静好像只有彼此呼吸声般。
祁慕然忍不住朝对方凑近些。
长眉痕,眼皮很薄,眼角连接着略上扬眼尾,弧度流畅。
听说这种长相人都很长情。
家庭和经历都太过帆风顺,环境很容易影响个人性格,三岁小孩子都知道。
“收拾下睡吧,明天还要工作。”季染风站起身,刚准备去找点药涂下自己有些惨不忍睹嘴唇,就被坐着祁慕然给拽住衣角。
“今晚能在这里睡吗?”
季染风看他半晌,终究还是没有拒绝,“……好。”-
这个晚上发生事情太多,让人有些难以消化。
季染风轻轻用力揪住祁慕然头发,强迫他向后仰起脸。
“刚在上部戏里演完个有些变态角色,那是个衣冠楚楚杀人狂。”季染风慢慢说着,催眠般蛊惑他,“这个角色最大特点,就是他有个奇怪习惯,在对受害者做那些事情之前,他总会温柔善待他们。”
季染风按着祁慕然后脑勺把他按向自己,干燥柔软嘴唇贴上他眼角,抿抿眼尾有些长睫毛,“看着这些人被和善对待而更加恐惧脸,他就会更加兴奋。”
“就像这样……”季染
那感情呢,你也不想要知道吗。
“明白。”祁慕然凑过去贴上他,手指交缠,小腿处柔软布料堆积上去,皮肤与他贴在起,传递着正常人类温度。
祁慕然埋首在他颈窝停停,忽然张口咬下去。
其实他更想咬对方脖颈。
那才是真正击毙命地方。
越是祸国殃民,越是专。
季染风忽然开口,语气很是无奈,“……快睡吧,别看。”
祁慕然轻声问道,“你为什不睡?”
季染风睁开眼,“你这看着怎睡?”
祁慕然与他对视几秒,“不是喜欢你。”
直到躺上床,祁慕然还在回想着他与季染风那些对话与接触。
还有那个吻。
像安抚,也像是在可怜自己。
他侧过身,在黑暗里望向季染风睡颜。
本来也是在可怜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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