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染风又
次感受到
从前没有过
情绪，很莫名，不知道怎
形容，既心疼祁慕然身上发生这些事情，又痛恨自己不能更早点跟他熟识，在他人生最黑暗那段时间帮上把。
明明他们很早就留对方联系方式。
为什自己那时候没有联系过对方？哪怕问句近况也好。
季染风闭闭眼，汹涌愧疚情绪几乎要抑制不住，手臂不自觉紧收，将祁慕然用力扣在怀里。
“没事……都已经过去。”季染风嗓音忽然也变得有些哽咽，他尽力掩饰，却还是被祁慕然听出些端倪。
他没想到季染风会猜中。
那种疼痛和恍然发现自己被背叛感觉，他至今无法忘却。
在被送往医院那段路程里，他甚至夸张到觉得自己以后不能正常行走，治疗刚开始时候，也并没有很顺利，当时有不少人劝方怡要及时把心思从祁慕然身上收回来，专心培养下个偶像。
“抱歉。”季染风忽然开口，“……
认识你有点晚。”
不晚，真不晚。
染风身上，“就疼那下，后面就没事，算是个舞台失误吧，是问题。”
“因为什？太紧张吗？”季染风伸手搂住他，安抚小猫似从他后颈慢慢抚下去，下又下，引得祁慕然不自觉又靠他近些，把脑袋压在季染风肩膀上。
他含糊不清道，“有可能吧，也不知道。”
“在们还没有那熟时候……”季染风说完这句，自己都忍不住笑，“那时就说过，其实你脚伤已经痊愈，还记得吗？”
“记得，季医生。”祁慕然也跟着弯弯唇角，“当时也就你最笃定没什问题，还可以站上舞台。”
“别害怕，祁慕然，脚伤早就痊愈，谁也不能阻拦你站到舞台上。”
会永远做台下默默看着你表演观众。
如果不是他话，恐怕这个演唱会都不能正常举行。
或许自己会在舞蹈室事情发生之后消沉下去，永远远离舞台。
祁慕然动动，把脸埋在季染风肩膀上，鼻音有些重，“你不用说对不起，这也不是你问题，如果当时有点防备话，说不定也不会摔下去。”
“而且……点也不晚，季染风。”
他们俩人很奇怪，都喜欢连名带姓叫对方，好像这样才显得郑重，不含丝敷衍，认认真真把那三个字念出来。
“是。”季染风侧过脸，吻吻他鬓角发，“你今天太紧张原因就是因为你还不相信自己。”
“所有疼痛都只不过是你幻觉而已。”他轻声说，“你也知道你脚伤早就好，无论你后来换多少家医院，拍片子，见医生，对方都会告诉你，你已经痊愈，只是你自己不相信。”
祁慕然被说中心思，没有接话。
良久，季染风才轻声问句，“因为当时太疼，是吗？”
祁慕然身躯微微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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