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季染风,也愿意跟着他起胡闹。
“季染风……”他嗓音有些抖,羽毛似飘下来,落在季染风胸口,温热气息此时变得格外烫,整个人都要烧起来。
季染风应着他,很温柔语气,与凶狠动作判若两人,仰头去亲吻祁慕然被泪水黏成簇簇睫毛。
“如果你敢……”他喘着气,话说不完整,“就咬死你。”
季染风轻轻笑,“好。”
哀求失作用,祁慕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拍在砧板上条鱼,在濒临窒息边缘用力挣扎着,再被猎人毫不犹豫地按住,继续动作。
中途他去将戒指盒拿过来,气息不稳地帮对方戴上内圈刻着自己姓名所写另枚,房里没开灯,光线昏暗,却依旧很闪,码数比自己要稍微大点,戴在季染风手上,更显得这双手皮骨利落,指节修长。
正当他着迷时候,季染风反而低下头吻他手指,嘴唇贴在戒指上,缓慢地蹭两下。
再抬头看他,额前微湿发,覆着水光眸,嘴唇有些肿,低声喊他名字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,好像这场雨下得更凶,随时都能撞破玻璃闯进来似,雷声也在帮忙助威,仿佛天地快要塌陷,他无处可逃,唯有抱紧对方,才能寻求到丝安全感。
己,眼眨也不眨,“把弱点,软肋,把柄,秘密,切切,都交在你手上,只要你不喜欢,你随时都可以毁。”
祁慕然猛地震。
“别人是什样不管,反正你担心那些,永远都不会做。”
祁慕然与他对视足足有半分钟,忽然将他拽下来,用力咬住对方嘴唇,毫不留情,哪怕尝到铁锈气味也不肯松口,反而更过分,换个地方继续咬下去。
季染风这回没有像往常那样纵容他,同样猛烈地反击回去,将人按在椅子上,困在狭小空间里,急切用力吻着对方。
他扶着祁慕然,眷恋地去碰对方鼻尖,惯用那
玻璃上覆盖雾气,不断往下淌,留下道道水痕,像祁慕然从眼尾滑到太阳穴生理盐水,整个人都乱糟糟,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。
季染风想让他休息,祁慕然不愿意,这世界末日般天气,最好用来疯场,自己主动坐上去,慢吞吞提腰,盯着靠在床头人,头发全拢在脑后,双眼胶在自己身上。
祁慕然反手去握他手指,扣在起,戒指硌着指根,有些疼,但他没有任何要松开意思,反而用力去攥紧对方。
他们俩开始就用这种相处方式,用疼痛来提醒些东西,开始是管束自己不要太动心,后来,又想让对方感觉到自己感情,而现在,用来表达爱意。
疼痛才真实,祁慕然信奉这套歪理。
祁慕然扒着季染风后背,修长手指上,枚戒指闪闪发亮。
好像这场雨就在室内,噼里啪啦,砸在他耳边,刚好能盖住狂跳不止心跳声,祁慕然转而去咬季染风喉结,听见他轻轻抽气,难以言喻满足感传遍全身,个小停顿之后,将喉结又含住。
季染风再也忍不住,将人推开点,嗓音沙哑要命,“……别闹。”
祁慕然朝下捞把,有些不可置信,“不是,都这样……季染风,你是不是男人啊?”
季染风:?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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