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拥有自己个性,只是直以来都在扮演贺桥。
在除池雪焰以外人面前,他扮演得很好。
池雪焰定定地望着近在咫尺爱人,问得突然:“你叫什名字?”
“贺桥。”他察觉出池雪焰言外之意,从容回答道,“是真,也叫贺桥。”
而相同名字背后,另个灵魂究竟拥有什性格与往事,却从不曾被提起。
贺桥点点头,低声道:“他们或许会对你有偏见,也对有偏见,这可能会让你觉得不愉快。”
池雪焰饶有兴致:“所以?”
贺桥语气认真:“所以,如果你觉得不愉快,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事。”
“任何想做事……”池雪焰考虑秒钟,“包括动手吗?”
他自小受父母影响,言传身教耳濡目染,动手能力相当不错。
池雪焰跟在他身后往里走,穿过装修豪华大堂,走廊里灯光幽暗,阵阵音乐声从不同包厢门缝里流泻出来。
这是家消费水平颇高KTV,实际上更接近于俱乐部。
彩色灯光在走廊玻璃幕墙上晕开,池雪焰瞥眼,看到自己与贺桥错开倒影。
他走路步子要快些。
所以他微微放缓步伐,等贺桥与自己并肩。
们听说他即将结婚,埋怨他搞突击没跟大家提前透露,然后嚷嚷着定要在婚礼前见池雪焰次。
“贺桥”直跟这群人玩得不错,所以贺桥没理由拒绝这种常有朋友小聚,何况还要正式向朋友们宣布婚讯。
贺桥向他提起这件事时候,池雪焰爽快地答应出席。
到目前为止,他们保持着相当良好合作关系。
“般会到凌晨。”贺桥说,“但你随时可以离开,如果不想再待下去话。”
池雪焰愈发觉得有趣,在灯光迷离狭长空间里,他轻声打消男人似乎在酝酿语句:“不用向解释,这是你自由。”
缱绻字音在唇齿间盘
身边人眼底隐约漾开丝笑意,不假思索道:“这是你自由。”
这转瞬即逝神情,忽然让池雪焰想起不久前清晨,在早餐店前,他再次提出结婚时,贺桥眼眸中那抹仿佛错觉般幽深。
更早些,咖啡厅里贺桥、火锅店里贺桥,与今时今日贺桥,都有些不同。
蓦然间,池雪焰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个此前被自己忽略问题。
这个自称是穿书者贺桥,与贺家人心目中那个简单天真“贺桥”截然不同。
总该做好表面工夫。
贺桥察觉到,在走到他身边时,反而停下脚步。
前方时刻注意着后面服务生相当识趣,见状立刻道:“贺先生,您朋友就在前面拐角处这间包厢,有事您随时叫。”
服务生朝两人躬躬身,快步离开。
这条走廊里只剩下他们,池雪焰侧眸看他:“有注意事项?”
池雪焰应声,便不再问。
他确实对这种聚会没太大兴趣,只是来走个过场。
同在个城市,家境优渥年轻人们或多或少会因为父辈生意往来,对彼此有所耳闻,从而形成个个小圈子。
池雪焰以前也被拉着去过两次,实在觉得乏味,就再也没同这些人接触过。
下车,贺桥将钥匙抛给门童,笑容满面服务生殷勤地迎上来,显然是认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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