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哄人,还做鬼脸,何甜还是没绷住轻轻笑。
何中立刻骄傲扬起小下巴,蹭到田瑞怀里道:“姐姐笑。”
田瑞道:“们家小中真能干!”
何中明明喜欢被夸奖,可是被夸奖时候偏还不好意思。捂着脸不叫人看见。
出这事儿,田瑞也不敢放俩孩子在家。现在没个主事儿人,他怕极品大舅母再杀回来个回马枪。俩孩子在家不放心,索性休息天不出摊。
等大舅母走后,田瑞带着两个小崽子回到屋里,何甜眼泪吧嗒吧嗒掉,看怪叫人心疼。
何中从小跟姐姐在起,看见姐姐哭他也想哭。眼泪就在眼圈里,但还撇撇嘴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田瑞找块手帕给何甜擦擦脸道:“她走,她下次无论怎说都不能跟她走知道不。”田瑞虽然不知道她这次为什来,但就是不怀好意。
何甜蹭到田瑞怀里,别看她平日机灵会看人脸色,但骨子里还是个孩子呢,瞧着有人撑腰,哭声音更大:“舅母家哥哥总扯小辫子。”小家伙以前去过去时候,哥哥欺负她,舅母就在旁边笑来着,每次把她弄哭,还要骂上几句克父母扫把星。
娇气将来肯定讨不到好男人,骂她是挨揍命。
这些年加在起都没吃过这大亏,气疯冲过来,田瑞率先把门关上。任凭她在外头撒泼。
大舅母这味儿实在是让人恶心,风吹只觉得臭味迎面扑来都呛眼睛。隔着条街都能听见那边传来:“什这臭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大舅母浑身起层鸡皮疙瘩,她是没脸见人。也顾不上跟人对骂,慌慌张张往家跑,就想赶紧换身衣裳!
人越是倒霉时候越是不想见到熟人。
何甜始终闷闷不乐,小姑娘心事重,再加上早熟,把事情都放在心里可不行。下午田瑞怕他们无聊,在家里玩起打沙包,他们跑出身汗,小丫头才又恢复笑脸。
就是把田瑞累不轻,他这个人疏于锻炼,平日出摊干活量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大。现在又是跑又是跳,累死。他精气神儿可远比不上孩子们,终于到晚上,把两个孩子照看好,连讲故事力
何中道:“他们还打。”小家伙告状。
田瑞这长时间相处把他们当成自家孩子样宠着,听到他们这样欺负人,越发生气。道:“以后谁打你们你们就打回去。不能白受委屈。”
“嗯。”何中点点头,握拳道:“是男子汉。”
明明是个奶娃娃,但是这副样子,叫人看也有些忍俊不禁,道:“好,们家男子汉,以后你要保护姐姐,先给你安排个任务,让姐姐别哭。”
何中道:“姐,别哭。”
但对大舅母来讲事与愿违,她但凡走过必定飘过层气味,弄人人都看着她,其中就有几个街坊道:“哎,何婶子,你掉粪坑里?咋股屎味儿。”
给大舅母气:“你才掉粪坑里,你们全家都掉粪坑里。”
旁边几个开玩笑小媳妇不乐意,好端端说话就说话挤兑人家干什,道:“你这人嘴咋这臭呢,吃着?”
大舅母气胸膛上下起伏,要不是着急回去换衣服,非要把这几个小蹄子头发拽下来缕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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