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哥哥。”俩小家伙跟他打着招呼。
田瑞有些愧疚道：“饿坏
吧！”往常下午五点就开饭。大人能忍，但孩子
般饿
快。
“不饿。”小中心虚捂着肚子，跑到边去
“七点半。”
田瑞道：“啊？”他倒是睡足，但也过出夜摊时间。道：“你怎
不叫
起来。”
“叫。你没起。”何宇说着，他还真叫，语气很轻柔，靠很近几乎是鼻尖对鼻尖，差点就可以亲到他嘴唇，但是他控制住。
田瑞没睡醒时候非常能撒娇，连哼唧声音都是软绵，何宇差点就硬。
田瑞睡醒之后，脸颊红润，眼睛里也有神。虽然夜摊没摆成，但他还有不少活儿要做呢。今儿可买二十斤鸡爪子，把这些全部过油炸，还要卤起来。
田瑞被这句话弄直咽口水，道：“不是。”
何宇道：“睡觉。”语气带着不可抗力霸道。
田瑞怂怂闭上眼睛，很快迷迷糊糊就要睡着。
田瑞喜欢温暖被窝，清醒时候还知道保持距离。等睡着就不管许多，使劲儿往何宇那边蹭，他躺那个位置，都捂好，何宇身上也很热。
田瑞大概是体质问题，年四季手脚都是冰冰凉，贴在他身上舒服极。
何宇道：“还没睡醒？”
田瑞点点头。
何宇道：“那再睡会儿。”
田瑞今儿中午酸辣粉大卖累狠，虽然理智上应该出去准备干活儿，但听到何宇话竟又躺下。
何宇还是第次看他没睡醒样子，看着软乎乎。
田瑞道：“你让让，下床。”随后还对何宇道：“晚上想吃什。”
“豆腐羹。”
田瑞道：“大晚上去哪儿买豆腐啊，吃鸡蛋羹吧。”他下午时候买不少，现在想怎吃都够。
何宇隐匿笑容，道：“也好。”
田瑞这才下床。出去就看时间，俩小崽子正在院子里，借着外头灯光在那跳房子呢。
何宇侧头看着田瑞那边传来均匀呼吸，有些佩服他，他还真是想睡就睡。
田瑞头就靠着他侧胳膊，浅浅呼吸打在他胳膊上，倒像是有电流通过般。
……
田瑞睡个好觉。等醒来时候何宇正靠着床头看书呢。见他醒来，何宇这才把书放在边，道：“睡够？”
田瑞听到他这熟稔话，偷偷瞄他眼，却正好撞进他深不见底眼睛之中。田瑞连忙收回自己目光，也没想到自己竟真在他旁边呼呼大睡，道：“几点，还要出摊呢？”
何宇道：“你往里面去去。”他也想躺会儿。
田瑞有些不情愿，刚才躺过地方已经很暖和，他不舍得把这块睡过地方让出去，可是见说话人是何宇他怂，不情不愿挪出人位置，果然没睡过人地方是冰冰凉凉。
何宇靠在田瑞身边躺下，伸手把田瑞往这边带来带。
田瑞原本困意十足，可是刚换地方反倒是略清醒点，被何宇带着靠近他，田瑞眼睛睁溜溜圆，大白天怎那别扭呢，有些懊恼，刚才就应该起来去准备小料。
田瑞哪儿知道他淡淡后悔模样全都落在何宇眼里。何宇垂下眼睑，遮挡眼里那小片阴影。道：“你讨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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