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是说,你不如试试别法子呢?”老钱媳妇道。
容娘看着她苦笑声,道:“他爹和老二素来是不信这些。”
“怎就不能信呢,死马当成活马医呗。”老钱媳妇道。
前头赶车老钱闻言咳嗽声,大概是嫌自己媳妇说话太直。
容娘却也不生气,只无奈笑笑。
阮包子原本还有些不放心想跟着,但这会儿那小娃娃又开始哭,阮包子只得留下哄他。
池敬遥出门便依着女人说路走,没会儿工夫果真找到门口有两颗大槐树老钱家,正如对方所料,老钱家这会儿没人。
池敬遥四处看看,找到出村大路,然后跑到路边处高坡上候着。
他等许久,待天已经有些擦黑时,才看到远处岔路口有辆骡车朝这边驶来。
池敬遥这会儿感觉,就像是等个小时公交车终于等到车来似,忙从高坡上往下跑。结果他因为待久腿有些麻,于是腿软,朝着坡下摔去。
现代社会长大,遇到这种事情会有种报官执念,若是不理会心里只怕会直惦记着。
“你们俩这小短腿跑到县城得什时候?”女人开口道:“村西老钱家有骡车,他隔三差五会去县城,村里人有事经常搭他车,你倒是可以去问问,若是他明天去县城,说不定能捎上你俩。”
池敬遥闻言顿时有些高兴,说实话今日走这久路,他脚上估计都磨出泡。
池敬遥将手里蛋羹喂完,又拿着碗去洗洗,这才送回厨房。
女人瞥见洗干净碗,有些意外地看向池敬遥,眼底笑意更浓些,开口道:“今天蒸包子,今晚你们俩留下起吃包子吧,既是没有落脚地方,可以在家里柴房凑活晚。”
“听说杨树湾有个姓李小哥,病得出气多进气少,家里给他娶个媳妇冲喜,没出三天那李家小哥就能下床。”钱家媳妇道:“说不定你家老
就在片刻之前,远处那辆骡车上两个妇人还正在唠着家常。
其中个妇人是老钱媳妇,另个约莫四十岁妇人叫容娘,今日搭老钱车是去县城给家里病重大儿子抓药。
说起容娘家里这个长子,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,本应是个活蹦乱跳年纪,没成想整日病恹恹,且病数年。那少年也看过不少大夫吃过不少药,病情却直不见好转,反倒越来越差。
“这药也拿不少回,既然不见好转,要说还是别给老大吃。”老钱媳妇道。
容娘叹口气道:“吃着药总归还有些盼头。”
池敬遥闻言忍不住看眼外头阮包子,然后朝女人连连道谢,心中还不忘默念遍好人生平安。
虽然对方是见他们俩年纪小,又讨人喜欢,这才暂时接纳,但这份善意对如今池敬遥和阮包子来说,已经算是很难得馈赠。
“姐姐,村西老钱家怎走啊,想现在就去问问他明天行程。”池敬遥开口道。
“出门往西直走,然后往北拐,门口有两颗大槐树那家就是。”女人道:“这会儿天没黑,他家若是没人,那就是还没回来,你可以去出村路边等会儿。”
池敬遥闻言朝女人道谢,又叮嘱让阮包子在这里等着,便溜小跑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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