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池敬遥打开窗户朝外看眼,外头夜色正浓,没什特别动静。他将窗户关上,抱着大佬安抚片刻,大佬直不大安稳,看起来有些焦虑。
“是不是太冷,它不习惯?”阮包子问道。
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边城,温度确实天比天低。
池敬遥想想,道:“明日把他揣在披风里吧。”
他说罢将大佬放到榻上,走到窗边将窗子插销插好,又去将门栓也弄好。
“哎呀!”鲁明推门进去,看到这幕顿时忍俊不禁,忙道:“忘敲门。”
池敬遥忙穿好裤子,便闻鲁明又道:“你俩这腿都磨伤,要不咱们明天歇天再赶路?”
“无妨。”池敬遥哪里好意思耽误他们,忙道:“这伤药很厉害,每天晚上睡前抹次,早晨起来再抹次,倒是不怎疼。”
“刚开始骑马都这样,习惯就好。”鲁明道。
“鲁大哥过来找们,是有什事情吗?”池敬遥问道。
被他句话噎得沉默半晌,而后求助地看向池敬遥。
“当初在南境学骑马时候,师兄只说让抓紧缰绳,然后拍马屁股,就跟着马跑。”池敬遥道:“现在想想挺危险,但是跑那趟,也就莫名其妙学会。”
当然,快马加鞭或者难走路他是不行,但寻常骑马赶路还是可以凑活。
池敬遥觉得,骑马这事儿和游泳有点类似,有人你将他扔到水里,他自己扑腾两下就会。但是有人学起来就很费劲,折腾十天半个月进池子都还会沉底儿。
“要不这样吧,明日你与共乘骑,先适应下,等过个几日你慢慢习惯,再自己骑。”池敬遥说罢看向鲁明,笑道:“鲁大哥,你觉得这样可好?”
大概是对先前事情心有余悸,当晚池敬遥睡得并不踏实。
好在夜安然度过,并没有什异样。
次日众人继续赶路,傍晚时终于到鲁明说那处破庙。
“这段路每回走都挺折腾人。”董长安边将众人马在破庙外头拴好,边道:“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,只有这间破庙位置正好,们每回都在这里歇脚。”
池敬遥进去看,
鲁明忙道:“这路上咱们每天都是歇在驿站里,不过明天这段路比较特殊,因为距离下个驿站比较远,所以们每次走到这里,都得在外头露宿宿。”
“这冷天,露宿会不会冻死?”阮包子小声问道。
“放心,不会让你真睡在外头,附近多是破庙。”鲁明道:“就是提前跟你说声,今晚好好睡觉,明日走时候,都带上床被子。等们回来时候,顺道会再还给他们驿站。”
鲁明说罢便走。
池敬遥去关好门回来,正打算继续给阮包子上药,却闻蹲在窗边大佬“吱吱”叫两声。
鲁明本也无意为难他们,再加上他们送信并不差这多日少日,便应下。
后头几日,池敬遥便和阮包子共乘,让他坐在前头控马。
阮包子学得倒也快,短短几日工夫,便骑得有模有样。
两人都是第次连续骑马走这远路,没过几日,腿上便被磨出伤口。
每日到驿站之后,池敬遥第件事便是找出药膏,和阮包子互相给对方腿上抹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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