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野虽然说这几个人任他处置,但池敬遥时却没想好怎安排他们,便暂时让他们去做些劈柴之类力气活,免得吃闲饭。
这几日去大营送家书人也回来,带回军中将士们写家书。
鲁明没耽搁,带上家书便返程。
池敬遥本想留他过完年再走,但他惦记着快马加鞭说不定能早日回到祁州,便也没再逗留。他临走前,池敬遥给他带些药,既有伤药,也有防身毒药,以备不时之需。
晃很快到年关。
可谁又能提前料定未来会发生事情呢?
“找人看着他们,若是蛊虫发作……”裴野看裴青眼,后头话没说。
但在场众人都明白,若是蛊虫发作,刀杀他们是对他们来说最仁慈事情。
“裴将军。”池敬遥看眼地上尸体,突然开口道:“想将这具尸体带走,看看能不能找出他体内蛊虫。”
裴野闻言拧拧眉,开口道:“不行,太危险。”
可另外四个细作早已被吓得瘫软在地,意识到自己也可能会经历这些之后,他们个个面如死灰。
闻讯而来阮包子,见状当即便吐。
池敬遥稍微好点,没吐,但也吓得面色苍白。
“别看。”裴野手蒙住池敬遥眼睛,另手抽出裴青腰间刀,直接将那人杀。
他手法极快,刀毙命,倒是让那个人彻底解脱。
牙子手里逃走。若俩运气稍差些,如今说不定也要被人喂蛊虫送到这里做细作。”
“全当救是自己罢。”池敬遥道。
裴青闻言怔怔看池敬遥半晌,心中百味杂陈。
但他很快便想通,池大夫身上谜团虽多,可心思却是最坦荡那个。有些人就是这样,鬼点子虽然不少,做事也奇奇怪怪,可无论他做什,你都很难将他往坏处想。
那种信任并非是出于某种实质证据,更像是种感觉。
除夕这日,伙夫张罗着包饺子。
当晚,众人凑在块
他说着又朝裴青道:“找人将尸体拖走烧。”
池敬遥闻言只得妥协,他也知道巫蛊之术不是那简单就能研究明白,方才他纯粹是时冲动才冒出那个想法。
值得庆幸是,五个人中只有那人蛊虫发作。
剩下四人都躲过劫,这说明池敬遥避虫药丸,对他们来说是有用。
经历这遭,四人都有种劫后余生侥幸,对池敬遥也颇为感激。
“怎会这样?”先前那少年颤声问道。
“那药对他不管用。”池敬遥道。
“那对们呢?”他又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池敬遥道。
此刻,池敬遥不由有些后悔,若当初学巫蛊之术,说不定便不会有今日之事。
大概也正是如此,他们家将军才会毫无戒心地将其视作至亲。
随后几日,池敬遥颇为紧张,他拿不准自己这法子有没有用。
直到五日后,裴青匆匆来寻他,说有个细作蛊虫发作。
池敬遥赶过去时候,那人已经被蛊虫折磨得不成人样。那蛊虫平日里看不见摸不着,但发作之后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,池敬遥甚至能透过那人皮肤,看到他体内蠕动蛊虫。
更为可怖是那人撕心裂肺尖叫和挣扎,他甚至直在求别人动手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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