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脉象还好,离死还远着呢。咳血只是这种时疫个症状,就像有人会流鼻涕,有人会打喷嚏,不要因为咳血吓人,就觉得自己快死。”池敬遥从容地帮他施完针,又道:“夜里会难受些,你自己努努力,熬过今晚明日应该就会好转。”
那人闻言精神振,面色当即好看不少。
池敬遥又朝旁边那士兵道:“你们俩住个屋,夜里
“那就只剩下第二个可能。”裴野道。
“属下这就去查。”裴青道。
裴青说罢朝裴野遥遥行个礼,转身走。
裴野回去之后,径直到营房,找到池敬遥。
池敬遥这会儿正在给个士兵施针,那士兵咳得很厉害,嘴里呛两口血出来,池敬遥闪避不及,衣角溅上不少血迹。
裴青惊,有些担心地道:“抗瘟丸失效吗?”
“百多号人里,只有他个人染病。”裴野道。
若是换旁人,或许不会觉得奇怪,但裴野解池敬遥。
他虽然不知那些药丸其中究竟,却知道池敬遥对那药丸非常有信心,若非如此当初少年也不会毫无不犹豫地让裴野和自己同过来。
依着裴野对少年解,对方这自信绝不是没有来由。
你在门口守着他,除池大夫吩咐,别让其他人靠近。”裴野道。
“是。”那人忙应。
裴野又回身看眼营房里昏迷不醒郑彦平,而后便大步离开。
他去找人给裴青传话,让人将裴青叫过来。
由于裴野待着营区都是重病病患,所以裴青不能进来。大营各个区域之间,都依着池敬遥和章大夫意思,留出片空旷区域,两人便到那片区域隔着几步距离说话。
裴野正欲上前,便见池敬遥朝旁另个欲上前帮忙士兵摆摆手道:“无妨。”
“阿遥,要给他用药吗?”阮包子在旁问道。
“依着方子按原来药量给他用药,暂时不要给他别药丸。”池敬遥道。
阮包子闻言忙在脉案上做标记
“池大夫……”那士兵咳血之后,稍稍缓过来些,朝池敬遥问道:“会死吗?”
也就是说,这抗瘟丸失效可能非常小,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。
“假设不是药丸问题,那就是这个人问题。”裴野冷声道。
“将军怀疑他没有服食这枚药丸?”裴青问道。
“不确定,所以想让你去查下他底细。”裴野道:“能想到可能只有两个,其是有人指使他这做,想将药丸偷去做别用处,其二……他将药丸给某个自己在乎人,对方接触过染病人,恰好有患病危险。”
裴青想想,道:“自从大营里出细作事情之后,咱们直严防死守,这个时候进出大营都不容易。况且在这短时间内,他应该也来不及做什,或者和外头人接触。”
“这次派过来人里,有个叫郑彦平,你认识吗?”裴野问道。
“祁州营老人,跟咱们起从祁州过来。”裴青道:“他怎?”
裴野想想,问道:“此人你解多少?”
“勇武,忠厚,可靠。”裴青道,“是个好儿郎。”
“他们这批人过来时候都和样服用过抗瘟丸,但是这个郑彦平染病。”裴野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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