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你呢,你问?”杨跃道。
“难道是害怕?所以走不稳?”阮包子道:“不对,谁怕裴将军,阿遥也不会怕他。”
“是太高兴吧?”阮包子又道。
杨跃看着本正经答题阮包子,有些无奈。
他这话看着是问阮包子,本意是在揶揄池敬遥和裴野呢。
但这会儿裴野也不知该如何朝少年解释,很多话太难为情,他说不出口。
“这回可好。”池敬遥倒是并不在意似,笑道:“往后几日,就长在你身上,你去哪儿,就去哪儿。”
“嗯。”裴野应声。
他倒是不想纵着对方,可又怕他自己不答应,少年拖着伤脚四处溜达,那就麻烦。
“这大个人,走路都走不稳。”裴野这会儿终于冷静些,开始“兴师问罪”。
裴野闻言忙将人又抱出去放到椅子上,而后亲自去弄块布巾过来。
阮包子几次要上前帮忙,都让杨跃扯住。
“用不用抹药?”裴野坐在他旁边,将他受伤腿抬起来放到自己身上,以便那浸凉水布巾不会掉下来。
“都是活血化瘀伤药,得过两天再抹。”池敬遥道:“这会儿用凉水敷着就行。”
“还疼吗?”裴野问道。
道。
“拿什椅子,抱会儿又不累。”杨跃拽着阮包子道。
阮包子不明所以,杨跃也懒得朝他解释。
“为啥不让拿椅子?”两人出来后,阮包子问道。
“给裴将军个表现机会,这你还不懂?”杨跃问道。
谁知阮包子竟本正经思考起来,将他玩笑气氛都搞没。
“不对啊,他摔那是意外,和裴将军有啥关系?”
顿半晌后,阮包子又道:“也有点关系,他扭伤脚,裴将军心疼他,肯定就得留下来照顾他。这样裴将军就能在庄子里多住些日子,说
“平时走得还挺稳,今日还不都是为追你。”池敬遥反客为主道:“都怪你走得那快。”
裴野:……
这话好像也没错,都怪他胡思乱想,否则池敬遥也不会受伤。
“啧。”不远处杨跃趴在栏杆上,用众人都能听到声音朝阮包子道:“你说奇怪不奇怪,池大夫平时都走得挺稳,为什裴将军来他脚就崴呢?”
阮包子拧着眉思索片刻,道:“为什?”
他摇摇头道:“就是肿得有点厉害,估计这几天都没法穿鞋。”
“没事,你想去哪儿抱着你便是。”裴野道:“背着也行。”
池敬遥闻言笑道:“二哥你不是最不喜欢背吗?每回让你背着,你都不乐意。”
裴野张张嘴,想解释自己没有不乐意,他只是口是心非罢。
因为池敬遥这性子素来热情主动,裴野有时候面对他亲近,会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而裴野手足无措表现出来,往往就带着几分“抗拒”或者“拒绝”意味。
“表现机会就是不坐椅子?”阮包子不解道。
“你真是块木头。”杨跃摇摇头,继续逗大佬去。
屋内池敬遥坐在裴野腿上,手搂着裴野脖颈保持平衡。
他受伤脚浸在冷水里,这会儿感觉总算稍稍好些。
“好,泡久难受。”池敬遥朝裴野道,“二哥你弄块布巾浸点凉水,再敷会儿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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