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屋内只剩两人,池敬遥才稍稍缓过神来。
他看着坐在榻边裴野,只觉今日像是场梦样,特别不真实。
但他太高兴,所以都不敢去证实眼前切到底是不是真。
半晌后,裴野有些按捺不住,开口问道:“你在
他说罢又把揽住身边阮包子道:“这是新郎官发小,从小穿条裤子长大。”
“还有这个……”他又指指阮包子怀里大佬,道:“这是新郎官猴儿子,人家爹成亲穿喜庆点你没意见吧?”
杨跃纯粹是不高兴他们几个私下议论池敬遥和裴野,但他又不好明着反驳,只能这借机呛几句。对方比他年长,都是奔着叔叔辈去,自然也不会跟他计较,闻言只能连连点头。
“会儿吃喜宴时候,们还要跟新郎官坐桌呢!”杨跃又朝那人扔下这句话,这才作罢。
众人说话间,这边该行礼都行得差不多。
杨跃和阮包子立在旁,互相对视眼,都留心听着旁人议论。
便闻另人又道:“可不是嘛,依着池大夫这长相和医术,若是去京城定能寻门好亲事,就这着急忙慌娶个乡野村妇,裴将军能高兴得?”
“话说池大夫是怎跟这新娘子好上?这着急成婚,不会是偷偷那什吧?”又有人道。
“保不齐就是奉子成婚。”又有人道:“你们看这新娘子五大三粗,想来也不是好想与,可惜池大夫这漂漂亮亮个少年,哎。”
杨跃听不下去,转头道:“你们怎说话呢?五大三粗说明人家身子健壮好养活,你还不定能找到这五大三粗地呢!”
后,便见杨城和章师兄坐在厅内主位上。
喜婆依着规矩,说不少吉祥话,宾客们纷纷喝彩。
池敬遥手里抓着那截红绸子,紧张地手心直冒冷汗。
他忍不住直偷偷去瞥裴野,可惜对方盖着盖头,什都看不到。
他唯能看到便是裴野手,对方抓着另截红绸,看那力道比他好不多少,恨不得将那截红绸抓碎似。
池敬遥全程就跟个被人操控木偶般,紧张地手脚都没地儿搁,好几次差点平地摔。好在裴野虽然盖着盖头,反应倒还挺迅速,暗暗扶他两把。
“送入洞房……”
礼官又扬声唱道。
众人阵起哄,簇拥着将池敬遥和裴野送入洞房。
喜婆又张罗着说不少吉祥话,这才带着众人退出去。
“是是是,们没那个福气。”那人忙道。
另人是巡防营将军,与杨城相熟,也认识杨跃,见他插话便打趣道:“杨跃,人家池大夫成婚,你个外人穿这喜庆做什?”
杨跃先前进城,和阮包子人弄身镶红衣服,还顺便给大佬也弄套。
所以今日他们两人猴往那儿待,颇为惹眼。
“是新郎官兄长,新娘子大舅哥,喜庆点怎?”杨跃不以为然地道。
“拜天地……”
礼官扬声唱到。
池敬遥与裴野便在旁人指挥下,开始行礼……
“哎,今日是池大夫大喜日子,怎没瞧见裴将军啊?”观礼宾客中有人忍不住问道。
“这还用问?当哥哥不来参加弟弟婚礼,那肯定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呗!”另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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