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那宫人闻言便又去偏殿。
皇帝得知饭菜中确没有异样,便让人将今晚来赴宴人都打发回去。
不过他想想,却让人将杨城叫过来。
杨城今晚也被吓得够呛,他不知池敬遥状况如何,但见裴野当时那脸色,若是池敬遥真出什事情,保不齐裴野能干出什事情来。好在宫人朝他说池敬遥已经脱离险境,他这才稍稍松口气。
“陛下。”杨城朝皇帝行个礼,便老老实实立在旁等着对方发问。
裴野闻言忙将人慢慢放开,小心翼翼地跪在榻边继续拿着那布包给池敬遥闻。
“池大夫用那药应该很有成效。”李太医道:“不出意外话,他顶多过小半个时辰就能醒。这段时间咱们好好守着便是,暂时先不必给他用药,免得适得其反。”
章大夫闻言忙点点头,显然这种情况确实不好贸然用药。
殿外,皇帝正立在廊下,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样子。
今晚本是高高兴兴宴席,弄成这样确是始料未及。
“他是吃过什药吗?”李大夫问道。
“吃粒药丸。”裴野道。
“什药丸?”李大夫好奇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裴野道:“是他自己炼制药丸。”
李大夫闻言点点头,道:“看来这药丸很是对症。”
并没有放松下来,只将人直抱在怀里没放下。
“那是什药?”章师兄边替池敬遥诊着脉边问道。
“也不知道。”裴野喃喃地道。
他甚至不知道这药到底管不管用。
但事已至此,他只能抱着最后点希望。
今晚裴野表现太过反常,
尤其看裴野那表现,与池敬遥似乎关系匪浅,这让他心情十分复杂。
“陛下,李太医说池大夫暂时应该没有大碍。”个宫人朝他道:“说是再等上小半个时辰,应该就能醒。”宫人随即又将偏殿内看到切,事无巨细朝他说遍。
“池大夫桌上饭菜找人查吗?”皇帝问道。
“太医院人查验过,没有异样,应该确是误食鸡蛋所致。”那宫人又道。
皇帝闻言面色稍稍好看些,又吩咐道:“你去盯着,需要什东西尽管着人去办。”
他说罢朝旁章大夫道:“章大夫且试试他脉象,是否比先前好些?”
因为李大夫来得晚,所以他并不知道池敬遥先前脉象如何。
章大夫上前搭着池敬遥脉片刻,忙道:“确实好多,呼吸似乎也平稳不少。”
裴野先前太过紧张,因此没有留意到,这会儿听对方这说,才发觉怀中人呼吸似乎确实恢复不少。
“将军,将他放平吧。”李太医道。
“裴将军,章大夫,李太医来。”皇帝身边个内侍朝两人道。
章师兄忙稍稍让开些位置,将池敬遥状况朝李太医快速交代番。
“老夫曾经遇到过个病人,吸入花粉时便会浑身起红疹,还会呼吸困难。”李太医边查看下池敬遥状况,边从药箱里找出个布包,将布包递到裴野手里道:“将这个放在他鼻下,让他嗅里头气味,或能缓解呼吸困难症状。”
裴野闻言忙接过那布包,依着太医吩咐放到池敬遥鼻下。
李太医随后又帮池敬遥诊诊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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