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活。阿音吓得忙放下碗,过去搂着她肩膀,问她:“怎?哪个王八羔子欺负你?”
宋十九抽抽噎噎地摇头,随即伏在阿音肩头呜呜哭,阿音拍她背温声哄着,好会子才听她断断续续地哭道:“晨起时想吃羊奶,他们竟不给,如今你来,才好歹有盅。”
李十道:
“你晨起吃两碗粥三个馒头并个小煎包。”
宋十九哭得更是伤心:“嫌吃得多是不是?本就是捡来,爹不疼娘不爱,总是遭人嫌罢。”
这又是从何说起?李十愣住,同涂老幺交换个眼神,涂老幺脖子缩,回到板凳上专心修笤帚,偶尔拿滴溜溜眼扫回饭桌上人。
宋十九见李十毫无反应,更添气恼,将碗搁便扭头出屋子,跑到院子角落里擦擦眼泪继续看书。
李十头疼地扶额,却见阿音若有所思地咬咬指甲,绢子掸掸被宋十九眼泪浸泡过肩膀,对李十道:“你可记得,前两年咱们遇着个美利坚国洋教士,同咱们说道好阵子。”
“说是有个叫霍什,写个本子,里头症状同她差不离,也是阵儿笑阵儿哭,好似叫……”
“青春期。”李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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