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舟此前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,骤然便被他问住。
“有,就叫你余贤弟吧。”裴斯远笑道。
“那……”余舟小声问道:“怎称呼你们呢?”
余舟平生还是第次活着时候逛花楼,而且逛还是他和裴斯远那什过地方,所以紧张得手心直冒汗。
里头坐着皇帝,余舟没打算进去,便自觉地坐在车夫旁边。
没想到车里路知南却开口道:“余舍人进来坐吧,马车很宽敞。”
余舟不敢推辞,只能起身钻进马车。
这马车确挺宽敞,坐着裴斯远这挺拔武人,都不显拥挤。
他进去之后,下意识看眼裴斯远,见对方抬手状似随意地抹下唇角。
“公子,他这是……要带您去哪儿?”小寒忙问道。
“寻欢楼。”余舟边示意小寒帮他系上腰带,边道:“别朝爹说,若是他问起,就说宫里差事还没做完。”
小寒帮他系好腰带,问道:“他带您去寻欢楼想干什?”
“对啊……”余舟怔,先前他太过震惊,竟然都没想过这个问题,现下被小寒提醒不由开始害怕起来,喃喃道:“他是不是发现什?”
“公子,跟着裴副统领另外个人是谁?”小寒很快抓住重点。
此番皇帝出宫,竟然只带裴斯远个人,这令余舟颇为意外。
他原以为,皇帝出宫,怎也得安排几十个护卫前后左右都守着。
就这出去,不怕遇到刺客吗?
可惜这会儿余舟并不知道什是暗卫,若是知道话,他也不必为皇帝安危瞎操心。
余舟出宫门之后,先坐自家马车回余府,他既然要跟着裴斯远他们去寻欢楼,总不好穿着官服去,所以要换身便服。
余舟目光在对方唇上逗留瞬,骤然脑补出些不大和谐画面。
光天化日,两个血气方刚大男人躲在马车里,能干事情可太多。
他小心翼翼看眼路知南,又看眼裴斯远,而后便默默垂下脑袋。
后来这路上,裴斯远就没看到过他正脸,只能看到他那两只红透耳尖。
“对。”马车到寻欢楼之后,裴斯远突然朝余舟问道:“到花楼总不好再称呼你余舍人吧?该称呼你什合适呢?”
余舟这才想起来,忙道:“对,是起居郎,他叫去只是为当值!”
余舟那忐忑来得快去得也快,甚至安慰起小寒,道:“放心,应该没事。”
小寒听他这说,当即也明白过来,他家公子做起居郎需要记录只有皇帝言行,所以同行另个身贵气公子,不用问也知道是谁。
余舟换好衣服,便匆匆出余府。
宫里马车就等在街边,他见状忙三步并作两步凑过去。
“公子,跟您块从宫门口出来人是谁啊?”小寒今日亲自去接余舟,自然也看到裴斯远和路知南,不过他此前并未见过两人,所以不知两人身份。
“裴副统领。”余舟不敢耽搁,快步回房找身便服出来就开始换。
裴斯远和路知南马车就在余府外头候着呢,他可不敢让两人久等。
小寒听到裴副统领,面色当即变。
先前余舟遭遇虽未朝小寒说破,可小寒早已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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