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知道他连夜跑?方才可没这说。”裴斯远问道。
余舟闻言惊,顿时出身冷汗。
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,支支吾吾地道:“今日在酒楼,那个人不是说他连夜跳窗户跑吗?”
“不是跳窗户,是坠着床单下去。”裴斯远道:“对放肆时候胆子很大,跳窗户时反而
其实这个问题,余舟此前也试着分析过。
理论上来说,他确实是最不该被怀疑人。
反派既然选他这个倒霉蛋送到裴斯远房里,而且原计划是将人弄死,这点就足够说明问题。毕竟反派这步棋完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,随意拉个客人送进去就行,没必要搭上自己人。
他们之所以不找寻欢楼人,可能是因为不想让寻欢楼牵扯太多。
找余舟,约莫是因为看他不大聪明,什人给酒都敢喝,再加上他样貌长得好,第二天被发现死在裴斯远身边,更能达到整垮裴斯远目。
“忘不啊。”裴斯远道:“这多年,还未经人事……”
“你未经人事?”余舟怔,惊讶道。
“意思是,和陌生人。”裴斯远道:“这种事情向来都是要两情相悦才好,那个人他问都不问,就对那般放肆,夺走清白。”
余舟闻言心情十分复杂,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若是找到他,会如何处置?”过半晌,余舟小心翼翼问道。
余舟“冷冰冰”地拒绝完裴斯远还不算完,他索性翻个身,将自己背对着裴斯远。
裴斯远幽幽叹口气,盯着余舟单薄肩背道:“余贤弟,看着你背影,不知为何有种很熟悉感觉。”
余舟闻言身体僵,忙转过身,面对着裴斯远。
他刚想起来,那晚在寻欢楼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背对着裴斯远。
“怎?”裴斯远佯装无辜问道。
毕竟,舆论总是难免以貌取人。
个长得好看少年被裴斯远弄死,更容易让人惋惜。
再加上余舟父亲也是个不大不小官,自家儿子死在裴斯远床上,只要稍微闹上那闹,事情就没那容易平息。
唯疑点大概就是,他那晚没有死,这和裴斯远得到线报是不同。
“觉得他也不像是同伙。”余舟忙道:“不然他为什连夜跑,而不是留下来诬陷你呢?”
他原本是不敢触及这个问题,但今晚裴斯远难得提起,他便大着胆子想探听二,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
“自然是不能轻饶他。”裴斯远道。
“你……你是怀疑他和陷害你人是伙?”余舟问道。
“不,他不可能和那些人是伙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闻言颇为惊讶,大概是没想到裴斯远竟会这回答。
“没有……就是突然觉得,还是应该安慰你下。”余舟忙道。
“真吗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嗯,你……经历这种事情,怪不容易,知道你肯定心里不好受。”余舟忙道。
“心里可太苦。”裴斯远道:“过这多天,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到那天晚上场景,那个人他将……”
“裴副统领……裴哥!”余舟生怕他将那晚细节说遍,忙道:“过去就让他过去吧,你也别直记在心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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