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嘛……”裴斯远想
想，道：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？”
余舟估摸着他也不可能将实话告诉自己。
“没有下毒
话，会不会有……”余舟说着指指耳朵，那意思他们在暖阁里都能偷听别人，这里说不定也会被人偷听。
“
“你忘？
在寻欢楼有
间房是包年，银子都付过，不住浪费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闻言尚未反应过来，便被裴斯远揽着到二楼。
这是余舟第三次进这间房。
第次是他穿书那日，第二次是和路知南起。
“故地重游感觉如何？”裴斯远边随口问句，边将门窗都从里头上锁。
裴斯远似乎被他这话取悦，笑道：“说话你都记着点，保准不会吃亏。”
余舟这会儿早已饿得够呛，没心思与他继续掰扯，埋头便开始认真吃饭。
他身量虽然单薄，饭量却极好，更重要是，他身上有种与生俱来天赋，无论什
饭到他嘴里，似乎都会好吃不少。所以裴斯远这种饭量般人，每回跟着他起都要多吃不少。
大概正是发现这点，裴斯远后来才特别喜欢带着他起吃东西。
“跟这里伙计打过招呼，回头你什时候想过来，不用报名，他们也认识你，想吃什尽管吃就是。”裴斯远道。
“你回去吧，你家公子今晚陪公干。”裴斯远转身朝小寒道。
小寒下意识看向余舟，见余舟没有反对，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。
余舟脸狐疑地看着他，问道：“公什干？”
“先吃东西，委屈什不能委屈你肚子。”裴斯远说着揽住余舟朝外走去。
两人又去上次那家酒楼，裴斯远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，故意又选靠窗位置，导致余舟抬头就能看到寻欢楼那扇被他挂过床单窗户。
余舟忙敛去满心慌乱，道：“上次也没仔细看看，你这间房收拾得还挺……干净。”
“花银子，他们自然不敢怠慢。”裴斯远说着在屋子里转圈，检查各个角落，顺便将屋里蜡烛油灯都检查遍。
余舟见状不由心生疑惑，问道：“你怕他们下毒，为什还要来？”
“这是在教你，让你学着点，以后住店该如何检查房间里是否有异样。”他说着走到榻边坐下，道：“至于这里，这段时间应该是安全，他们又不是傻子，不敢在这个时候动手。”
“你既然懂毒，上次为什会中招？”余舟不解道。
“平日里不会来这里吃饭。”余舟忙道。
“万哪天你想呢？”裴斯远笑道。
余舟看他眼，不大想搭茬，便埋头继续吃东西。
两人用过晚饭后，余舟本以为可以回去，没想到裴斯远却拉着他返回寻欢楼。
“这晚，你想做什？”余舟不解道。
裴斯远说自己是这里包年贵宾，点也不是虚言，光是从他们上菜速度来看，就知道肯定是多加银子。
“在寻欢楼里没吃东西吧？”裴斯远递双筷子给他，问道。
“没有，吃喝口都没沾。”余舟忙道。
“你如今倒是聪明，知道在外头不能胡乱吃喝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并未听出他话里弦外之音，忙道：“你上回特意说过，自然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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