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牵扯到他,那他可真是天大冤枉。
“所以说裴副统领看着是个玩世不恭,心里还是护着你。”柳即安道。
余舟闻言心中闪过丝异样,却很快让自己收敛情绪。
他素来弄不懂裴斯远心思,也知道以自己这脑筋,妄图揣测对方想法简直是痴心妄想,所以他也不让自己白费功夫。
既然柳即安说裴斯远帮他回,那他就记着此事。
想来也是,若皇帝对他心思不深,又怎会时时将他留在身边?
“若是不放心,该去找裴副统领示好,找没用。”余舟道。
“他不是挺看重你吗?”柳即安道:“否则今日为何要护着你?”
余舟不解道:“他何时护着?又没犯错,也不需要他护着。”
“你是不是傻?”柳即安道:“先前那药有毒事情是你告诉吧?今日他问话时,不让提起你,这还不是护着你?”
今日涉事学子,虽然中毒,却难逃欺君罔上罪责。
毕竟打算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作弊,这事儿若是不追究,实在说不过去。
“你说陛下会不会再找?”柳即安问道。
“该问话,裴副统领不是都问过你吗?”余舟道。
“是啊,说都是实话,真没掺和,就是好奇跟着去看看,你可得替作证。”柳即安拉着余舟手臂道。
余舟大概是没想到裴斯远竟提个这简单要求,怔在原地半晌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……”余舟抬眼看向他,见他正脸笑意地看着自己。
“怎,这点好处都舍不得给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你还不算赢呢,等你抓到人再说吧。”余舟说罢便转身走。
裴斯远看着他背影,眼底笑意不由更浓几分。
至于别,他还
余舟茫然道:“不大明白,提起会有什问题?”
“此番涉案几个人,各个都是家里有点门路,论起地位哪个不比你家厉害?他们出事,险些丢命不说,还要受陛下责罚。若有人知道你提前知道事情有问题,却只提点,你猜他们会不会对你心怀芥蒂?”
“……并不知道事情有问题,只是……”余舟解释道。
“这不重要,但你确实提醒过那药有毒。”柳即安道。
余舟闻言不由吓得出身冷汗,心道这里头水也太深吧?
余舟不动声色地抽.出自己手臂,道:“裴副统领自有判断,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这不是吓坏,想着你与他相熟,他看着你面子兴许会帮下。”柳即安道。
“柳妃娘娘自会护着你,你怕什?”余舟道。
“哎呀你不懂,前朝事情后妃说不上话。”柳即安道:“能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,只有裴斯远。”
余舟闻言暗道,看来裴斯远在皇帝心里,还是有些位置。
他发觉逗小起居郎这事儿,可是越来越有趣。
余舟回到自己住处,便见柳即安正在门口来回踱步。
“你可算回来。”柳即安拉着他进帐内,问道:“你是不是刚从陛下那里回来?”
“嗯。”余舟见他面色很差,便问道:“你还好吧?”
“好什好,今日差点被他们吓死。”柳即安道:“亏得姐在,否则肯定也要跟他们起被关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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