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承闻却不打算掰开揉碎给他讲,摆摆手道:“你今日正好休沐,出去转转买点贺礼。”
“买什合适啊?”余舟问道。
“你自己想想,莫要凡事都依靠旁人。”余承闻恨铁不成钢地道。
余舟这下可彻底懵。
怎平白无故他还得去给裴斯远伯父送礼?
“从前总盼着你能本本分分,不要招惹是非。但如今你既然跟着裴副统领做事,该尽礼数总是要尽尽,不然让人看笑话,说咱们余府人不懂规矩。”余承闻道。
余舟脸茫然问,“什礼数啊?”
“裴副统领在京城只有位亲人,那就是他伯父,平西侯。”余承闻道:“下个月平西侯过寿,估计要在府上摆酒,届时你作为裴副统领同僚,总该去随个礼表示下才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余舟刚想说自己和裴斯远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那般,但他又怕说出来惹余承闻担心,便将话又咽回去。
“平西侯早年在先帝在位时,是立过大功人。”余承闻道:“后来虽然称病不在朝中活动,但人脉和名望还是在。”
“不管怎说,你吃得惯就好。”余承闻道。
“爹,您找是有什事情吗?”余舟问道。
余承闻语重心长地道:“爹就是想提醒你几句,如今你与裴副统领也算是条船上人,你心中该有点数,平日里做事积极些,莫要辜负裴副统领提拔。”
余舟:……
怎突然就说起那个人,他们如今可是在闹别扭呢!
对方近况?
念及此,他便打消那个念头。
当日余府家人起吃早饭。
因为今日休沐,余承闻和余舟都不用去当值。
“老大。”余承闻吃过早饭后,叫住余舟道:“你来书房趟,有些话要嘱咐你。”
关键这种场合,他毫无经
余舟不由疑惑道:“平西侯若是名望还在,为何裴副统领在朝中无人照应?”
“他们伯侄俩不大亲近吧,再说裴副统领这得罪人性子,旁人不去找他伯父告状就不错,哪还会因为他伯父面子护着他?”余承闻道。
“他和平西侯关系不亲厚,咱们还有必要去给平西侯送礼吗?”余舟问道。
“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!”余承闻叹气道:“那再怎疏远也是他家里长辈,届时你去意思意思,裴副统领自然会承你情。”
“……”余舟还想再问。
“做人最重要就是得知恩图报,他待你不薄,你待他自然也要心意。”余承闻道。
“爹?”余舟忍不住问:“您这话是什意思啊?”
余承闻见他脸不开窍样子,叹口气,“至今也想不明白,裴副统领在朝中什聪明人没见过,怎就对你青眼有加?”
余舟:……
听着不像是好话啊!
余舟闻言忙点点头,跟着余承闻去书房。
余承闻示意他坐下,那态度看着还挺温和,面上甚至带着点笑意。
“这几日看你吃得挺高兴?”余承闻突然问道。
“嗯,新来厨子手艺好。”余舟忙道。
余承闻打量他几眼,见他神色如常,对府上这新厨子来历,竟是丝毫没有怀疑或者好奇,便忍不住摇摇头,心道自己这儿子心思也太过简单些,真是戳戳动动,半点活络心思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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