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上滑,很容易摔跤。”裴斯远道。
“那先不出去,你给块布巾,先包着自己!”余舟道。
裴斯远闻言拿条布巾给他,余舟便用布巾将自己裹起来。
裴斯远也没等他穿好衣服,直接将裹层布巾人抱回住处。
余舟窘得满脸通红,感觉自己这架势很像清宫剧里被人送到皇帝身边侍.寝小主。
余舟见他这副表情,以为自己真要摔出问题,紧张得眼睛都有些泛红。
裴斯远担心他害怕,忙道:“往后小心着些便是,明日太医过来再让他诊诊脉。”
余舟见他这说,才稍稍放心些。
次日,章太医过来给他们诊脉,听说余舟摔跤也吓得够呛。
毕竟如今他们还没准备好,若余舟这个时候小产,那必然会危及性命。
他大步奔进后院,远远便看到余舟正坐在廊下吃点心。
“摔着哪儿?”裴斯远快步上前,脸紧张地问道。
“没摔着哪儿,都没觉得疼。”余舟忙道。
他话虽然这说,但裴斯远却不敢放松,他目光在余舟身上来回看好几圈,确定人没事儿才稍稍安心些。
“怎好端端就摔?”裴斯远问道。
点,不可在他们活着时候动手做剖验。你如今也是要做父亲人,不可妄动杀孽。”
裴斯远朝他行个礼道:“臣遵旨。”
“余舍人这法子极好,若是成不仅可以救那个琴师和他自己性命,将来朝若有女子难产,也可用此法救命。”路知南道。
他说到此处目光黯,“当年萧嫔就是因为难产而死,朕至今都还记得……若当时有这法子能救她性命,朕说什也要让他们试试。”
裴斯远听他提到难产时,忍不住拧拧眉。
“睡吧。”裴斯远将他放到床上,扯过薄被便将人盖上。
“没穿寝衣呢!”余舟抗议道。
“盖着被子又看不到,床单都是新换
好在余舟运气好,没摔着,也没动胎气。
但经历这遭,他不得严厉提醒裴斯远番,让他在接下来日子里,务必要更上心些,否则出事可就追悔莫及。
裴斯远昨天魂儿都快吓掉,往后不必人提醒,自然也不敢再大意。
于是,从那日起,裴斯远对余舟可以说是形影不离,就连洗澡都要盯着。
“你先转过去。”余舟躲在浴盆里,朝裴斯远道。
“走路绊跤。”余舟小声道:“不是故意。”
其实余舟自己心里也挺担心,因为先前章太医叮嘱过,说他们如今不能随意摔跤。
他并不知这是因为自己有孕才被这要求,只当是真是如章太医所说那般。
“太医说不能摔跤,会不会毒发呀?”余舟朝裴斯远问道。
裴斯远见他这副忐忑模样,心登时软,无奈道:“你这傻乎乎,可让怎办呀?”
他如今听到这些字眼便会想起余舟,想到余舟就会心疼。
当日,裴斯远没在宫里逗留太久,办完事很快就回裴府。
他进家门,管事便来朝他汇报,说余公子今日不小心摔下。
因为裴斯远临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,定要看好余舟,所以如今人摔下,管事自然不敢隐瞒。
裴斯远听说余舟摔,魂儿差点吓掉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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