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都是小事桩嘛,不值提,不值提。”裴父忙道。
余舟闻言看眼裴斯远,目光带着几分询问。
他知道裴府地砖和花草都换,可他不知道这是为自己换。
这难道不是裴父为补偿裴斯远挨打事而命人置办吗?
“哎呀,小舟回来。”裴父看到余舟和裴斯远,忙招呼两人进去。
“爹来干什?”余舟问道。
“说是来给裴副统领回礼。”小寒道:“上回裴副统领去咱们府上带不少东西,老爷说来而不往非礼也,便让管家备礼,特意赶在今日休沐送过来。”
余舟朝里看眼,问道:“他们说什吗?”
“裴老爷直夸公子呢,旁倒是没说。”小寒道。
余舟闻言点点头,跟着裴斯远起进前厅。
余舟这会儿不知怎回事,看着比当日见裴父时还要心虚。
“上次回府时候,记得你不怕你爹啊,今日怎听说他来,你这紧张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有吗?”余舟手腕上还有裴斯远方才牵着时留下余温,他欲盖弥彰地将手腕在身上蹭蹭,道:“没有怕他,为什要怕他?”
裴斯远盯着余舟看半晌,忍不住挑挑眉,心中不由闪过个念头。
两人进府门之后,直奔前厅而去。
余舟上马车,路上都没理裴斯远。
裴斯远也不逗他,只时不时盯着他看,惹得余舟后来索性掀开车帘往外看,不给他逗弄自己机会。
“哎?”余舟看向裴府门旁停着马车,惊讶道:“这不是家马车吗?”
裴斯远凑到车帘边往外看,果然发现余府马车正停在自家门旁。
“怎回事?”余舟有些疑惑地道:“小寒是不是来找?”
裴斯远和余舟朝两人依次行礼,余舟脸紧张地走到余承闻身边立着,像是个做错事后被请家长孩子。
余承闻目光在余舟身上打量眼,见他身上穿着新制浅绿色外衫,那衣服轻薄妥帖,
两人进去时候,就听到裴父正滔滔不绝。
“小舟这孩子可是难得啊,乖巧又聪明,文采还好,不像犬子那般愚钝粗糙。”裴父道。
余承闻听到对方夸自己儿子聪明文采好,心中十分无奈,只能干笑两声。
要不是裴父那态度太过诚恳,他都要忍不住怀疑对方是在讽刺自家儿子。
“余大人有所不知,们家老爷对余公子很是重视,为余公子将府里地砖和花草都重新置办,就怕余公子住得不称心。”管家在旁帮腔道。
虽然余舟有点心虚,但他爹来裴府,他总不好躲着。
两人到前厅门口,便见小寒正和裴府个家仆守在外头。
小寒看到余舟后忙溜小跑过来,朝余舟和裴斯远行个礼。
“看来裴副统领待公子是真好,公子气色都比从前更好。”小寒道。
余舟闻言摸摸自己脸,心道自己是不是吃胖?
裴斯远目光微闪,扶着余舟下马车,而后朝门房问道:“府里来客人?”
“回公子,是余府余大人来。”门房忙道。
余舟闻言吓跳,忙撒开被裴斯远握住手腕手。
“爹……爹怎来?”余舟道。
“可能是想你,来看看你吧。”裴斯远安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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