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父在三月份时候,曾将药赠给数位与他有着同样嗜好人。”裴斯远沉声道:“除此之外,他还将颗药,留给。”
余承闻惊,盯着裴斯远半晌,问道:“什意思?”
“您手里这份脉案是……余舟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承闻这惊非同小可,他死死盯着裴斯远,半晌都没说出话来。
什叫这份脉案是余舟?
“余大人安好。”裴斯远朝他行个礼。
余承闻目光在他身上略逗留,发觉裴斯远今日穿得颇为素净,看着与平日里意气风发样子不大相同,而且他衣袖中似乎还藏什东西。
“余大人可否借步说话?”裴斯远道。
余承闻赶着收拾好去当值,但裴斯远大早来,应该也不是没事找事儿,所以他并未拒绝,而是将人迎进书房。
“请余大人过目。”裴斯远取出份脉案,递到余承闻面前。
如今正是夏天,身上衣服都单薄,谁胖谁尴尬。
当晚,余舟破天荒地睡前块点心都没吃。
他半夜睡熟地时候,只手还无意识地摸摸肚子。
裴斯远目光落在他小腹上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,他觉得余舟小腹确确有点微微弧度。尽管那弧度非常小,但还是令他心里稍稍有些不安。
他知道,这件事情,瞒不余舟太久。
上穿着单薄里衣,手收着腰身,侧着身体在铜镜前,似乎想确定自己肚子是不是变胖。
裴斯远直偷偷留意着余舟反应,生怕余舟起疑心。
好在余舟照会儿,并未表现出太多异样。
“照够?”裴斯远状似无意地问道。
“从明天开始得控制下,不能再这不节制。”余舟道:“你们家厨子手艺太好,般人真遭不住。”
这分明是有孕之人脉案,且
“这是……”余承闻目光在脉案上扫,发觉这是份有孕之人脉案。
依着脉案记录,此人有孕已逾三月。
“裴副统领这是何意?”余承闻不解道。
“此事要从伯父案子说起。”裴斯远道:“如今京城所有人,包括主理此案大理寺少卿陈喧,都只当琴师是如今世上唯和此案相关有孕之人,但实际上并非如此。”
“这……”余承闻又看眼脉案,道:“此人有孕不到四个月,这并非是琴师脉案,而是另有其人?”他此前早已听说,琴师有孕已经六七个月,所以看就知道这脉案不是对方。
他原是打算等琴师平安度过此劫,再朝余舟坦白。
但如今看来,他必须早做打算,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。
次日早,天刚蒙蒙亮,余府门房就朝余承闻传话,说府里来客人。
余承闻当即有些惊讶,暗道自己会儿还要当值,是谁这唐突竟大早来拜访?
“裴副统领?”余承闻脸惊讶地看着来人。
裴斯远失笑道:“你底子瘦削,就算稍稍吃胖点,也看不出来。”
“冰冻三尺非日之寒,肉长身非日嘴贪。”余舟道:“等看出来,就来不及。”
余舟其实并不算是特别在意外表那类人。
但是今日他被裴斯远腹肌“,bao击”到。
他不求自己能像裴斯远那样,但起码也得控制着自己肚子别鼓出来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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