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舟叹口气,走到
“怎?”濯音见他神色有异,忍不住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余舟忙道:“想他应该很健康。”
濯音点点头,道:“章太医也是这说。”
当日,余舟并未在濯音住处多逗留,他怕打扰对方休息。
离开那处之后,余舟又忍不住想起濯音胎动,手下意识在自己小腹上按下。
“不知道。”濯音道:“他才七个多月,不定能活下来。”
余舟闻言面色黯,“回去之后,给他抄个经吧?听人说,抄经可以祈福。”
“那就多谢你。”濯音道:“回头……也为你抄经,祈福。”
余舟并未听出他这话里弦外之音,笑道:“那就等你彻底好起来之后再说吧。”
“你要再摸摸他吗?”濯音朝余舟问道。
“章太医说,估摸着也就是这几日事情。”濯音手在隆起小腹上轻轻抚抚。
余舟看向他小腹,发觉那里看上去似乎比前几日更大些。
“如今有王大夫,他们成功把握得有八.九成,你不必担心。”余舟安慰道。
“并不怎担心。”濯音道:“只是心情很复杂,好像有点期待,但是又有点抗拒。”
“初为人父应该都这样吧。”余舟道:“若是换……”
过去,怕余舟心疼。
“他……”余舟面上红,问道:“这是他说?”
“是,裴副统领原话就是这说,说怕您心疼,不让您去看。”小厮又复述遍。
余舟闻言不由有些窘迫,最后到底还是听裴斯远话,没去找他,而是去看趟濯音。
濯音这几日依着章太医吩咐,已经开始卧床休养。
半晌后,他意识到自己这举动有些犯傻,忙拿开手。
最终,余舟还是没忍住,去看裴斯远。
他到时候,章太医已经试完针,裴斯远正躺在屋里休息。
余舟原本打算看眼就走,不让裴斯远发现自己来过。
但他见裴斯远那副憔悴模样,便有些不忍心离开。
余舟发觉,濯音似乎很喜欢让自己摸他孕肚。
虽然他觉得这举动很逾矩,但他猜想,这大概就跟做父母人总喜欢“晒”娃样,是某种分享喜悦方式。所以他也乐意配合濯音,每次都愿意接受对方邀请。
余舟手轻轻按在濯音小腹上,半晌后,便觉手心动。
“他踢你。”濯音开口道。
余舟稍稍怔,莫名想起昨晚自己小腹传来异动。
濯音看向他,问道:“若是换你如何?”
余舟忍不住笑笑,觉得自己这个假设有些离谱。
不过他见濯音追问,便还是顺着这话头道:“若是换,肯定做不到你这样。”
“也别太小看你自己。”濯音意味深长地道。
“章太医有说过是男孩还是女孩吗?”余舟问道。
“你没睡好?”濯音见到余舟后便问道。
余舟皮肤白皙,稍稍睡不好,面色就容易变差。
“夏夜蚊子多。”余舟忙道。
“若是睡不着,可以找太医配些驱蚊药包。”濯音道。
余舟点点头,其实他们住处有这种驱蚊东西,住进去第日,裴斯远就找太医配好。余舟说蚊子多,不过是个借口罢,他睡不着原因是因为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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