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远心中猛地跳,意识到余舟想做事情,可能比亲下更多。
于是,他想也没想,直接便将人打横抱起来,快步朝住处行去。
被晾在旁小寒耸耸肩,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写着两个字:多余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提前预告下,
余舟怔怔看着裴斯远,眼睛还泛着红意。
不过这不是疼得,试针时那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,他早已快忘。
这会儿,他只是在心疼裴斯远而已。
“你这看着做什?”裴斯远看着他,心中不由有些忐忑。
余舟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勾勾,道:“突然很想亲你下。”
也就是说,方才他这下都有些承受不住痛苦,当初裴斯远可能承受过比这疼上几倍甚至十几倍程度,而且不止次。
其实余舟早就知道试针事颇为痛苦,但无论怎设想,都不及他亲自试这次。
想到裴斯远,余舟心中有些发闷,不由便想起许久前那日,浑身被汗湿裴斯远,疲惫地躺在榻上。他与对方相识以来,那应该是裴斯远最狼狈次吧?
而那个时候裴斯远,被余舟误会是为濯音才试针,气得失理智,第次主动吻余舟。想到那个吻,余舟颗心又疼又暖,顷刻间便被某种情绪填满。
“余舍人对疼痛感知程度和濯音公子相仿,这倒是好办。”章太医道。
裴斯远之间对疼痛感知差距,再进行相应调整便可。
“你只试针便可,是最低程度疼痛。”章太医道。
余舟点点头,心中依旧不免有些害怕。
他这种恐惧有点类似于怕打针,有时候害怕也未必真是多疼,而是对于针那种恐惧。
不过直到银针扎在他身上,余舟才知道章太医口中所谓最低程度疼痛,压根不是听起来那轻松。针扎在他身上时候,他几乎立刻就疼得红眼睛,堪堪忍不住才没叫出声。
他鲜少有这直白时候,裴斯远闻言竟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平日里,因为裴斯远太过主动,余舟大部分时候根本不需要主动朝他亲.近,哪怕只是不拒绝,每日都要与对方黏糊许久。
日子久,裴斯远反倒习惯这样日子,甚至都没奢望过余舟会主动朝他亲.近。
“在……在这里吗?”裴斯远问道。
余舟目光在裴斯远唇上瞥,“回去吧。”
毕竟他有过替濯音施针经验,虽说不大成功,但教训总是能吸取。
余舟点点头,已经顾不上再担心这些。
他起身扶着小寒从小院里出来,远远便看到裴斯远抱着胳膊立在院外树下。
他不知道是,裴斯远方才其实进去,直在外头偷听,直到余舟起身时,他才假装若无其事地跑出来。
“如何?”裴斯远几步上前,抬手扶住余舟。
尽管章太医很快下针帮他抑制住疼痛,可余舟还是疼得出身冷汗。
“当时和师兄给师父试针,也是只试第针就有些受不住。”旁小姜太医道。
他这话原是想安慰余舟,大概是怕余舟觉得难为情,毕竟他眼泪都快掉下来。
但余舟闻言却不由想到裴斯远。
他没记错话,裴斯远当时试针可是试不知道多少次,而且疼痛程度是直递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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