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今日在御书房传膳。”纪轻舟朝图大有道。
“那又如何?”图大有怔,随即意识到什。
摄政王此前十分谨慎,从来都不会在宫里用膳,即便是茶水几乎都不会入口。可如今他不仅要搬到英辉阁且安排人伺候,甚至连从前习惯都改。
“你是在提醒……”图大有道。
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焉知他是不是在做样子?”纪轻舟道。
纪轻舟闻言看向图大有问道:“什名单?”
“只听师父提嘴,不过没有你。”图大有道:“咱们如今是在御前伺候,与王爷也要时时见面,调拨咱们过去反倒是多此举。”
纪轻舟暗道,摄政王突然转性子,定然是因为此前奉先阁事情受刺激?
想想也是,堂堂人之下万人之上王爷,被人那般算计,怎可能无动于衷?
“你手怎?”图大有这才留意到纪轻舟手背上烫伤。
骤然见到失踪多日高粱,纪轻舟着实被吓到。
高粱失踪这些日子,他有过内疚有过恐惧,也想过各种各样可能。但他万没料到,对方竟然会以这样方式出现在御书房里,这就意味着摄政王不仅放过对方,且将对方安排在身边伺候。
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深意?
无奈高粱还要守在御书房伺候,门之隔他不敢和对方有任何交流,只能忧心忡忡快步回小院。
图大有显然直在等他回来,见他进门便问道:“今日第天当值,没出什岔子吧?”
图大有闻言便反应过来,纪轻舟这是怕他再受人指使朝摄政王投毒,所以提醒图大有老实点,别中圈套。
事实证明,纪轻舟猜测是对。
他午饭后去小皇帝寝
纪轻舟打些冷水冲片刻,将自己见到高粱事情朝图大有说。
“你之前不是直担心他安危吗?如今他能安然无恙地回来,说明王爷不再怀疑这件事情。”图大有见纪轻舟眉头紧锁,正色道:“你把话忘吗?此事已经过去,既然王爷都不再追究,你整日战战兢兢,只会惹人怀疑。”
纪轻舟闻言点点头,知道图大有说是对。
既然摄政王对他没表现出任何异样,那就说明此事已经结束。
他现在最需要做事情就是,彻底忘记奉先阁中那晚,然后老老实实做小皇帝随侍,不要卷入任何不该卷入是非,也不要惹到任何不该惹人。
“没有。”纪轻舟有些心不在焉开口道。
“今日王爷召师父趟,说是打算搬到英辉阁去处理政务。”图大有将李湛今日交代姚长安事情朝纪轻舟说遍,有些纳闷道:“你说王爷突然做这个决定,是不是打算搬到宫里来住?”
纪轻舟原本直在想高粱事情,闻言开口道:“陛下年幼,他或许是打算搬进宫来时时照拂陛下。”
原书里摄政王对小皇帝并不如何上心,别说是搬到宫里照拂幼帝,即便是平日里相处也并不亲近,但今日纪轻舟所见,却似乎并不是那回事。
“朝中有人在议论,说王爷此次回京之后似乎与从前大为不同。”图大有道:“性子冷淡许多,而且他从前向来不喜欢内侍伺候,这次竟然主动让师父给他安排内侍,还给师父串名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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