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你太实诚,那几年恒郡王年幼根本管不事情,让你趁机埋几个人过去你却不听,如今知道棘手吧?”秦铮摇摇头道。
见李湛不说话,秦铮凑到他跟前问道:“直想问你,之前你直无心去插手朝中这些乱七八糟事情,就连宫里都不愿安排人,怎如今突然转性子?是什让你突然想通?”
李湛抬眼瞥他瞬,问道:“你觉得呢?”
“你不会是想……坐上那个……”秦铮压低声音道。
李湛闻言面上没什表情,只微微叹口气。
“没事……”纪轻舟强忍住头晕目眩感觉,开口道:“稍微缓下就好。”
图大有见状便将药碗放下,扶着他走到旁床上坐下。
小医官估计见多这样情形,当下也不惊讶,又开始继续给别内侍发药。从他手里头发出去药不知道有多少,真心实意愿意喝有多少?大部分人哪怕知道必须得喝,总难免心有不甘。
但到得最后,却是谁也跑不。不说别,只说这吏部选来盯着喝药,各个都是绝不偏私主,任谁来这药也别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躲过去。
英辉阁。
时隔近个月,纪轻舟再次走进那间屋子。
里头呛人霉味儿依旧不减,如今又多浓浓药味儿和淡淡血腥味。
“图大有,纪轻舟……”房间角落那张桌子旁边,坐着个太医院小医官,他面前桌上放着药桶,只见他从药桶里盛两碗药,朝两人道:“这是你们。”
图大有已经喝过不知道多少次药,上前端起药碗便喝。
旁那吏部主事盯着他将药喝完,这才在手里册子上找到图大有名字做标记。
秦铮话说出口便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,如今李湛可是人之下摄政王,这种以往不需要避讳玩笑话,如今却该有些顾忌才是。
两人正说着话,外头便有宫人来报说小皇帝来。
李湛下意
李湛伏在案前整理份文书,秦铮在旁翻看着什。
“这六部之中最熟还是兵部,那里头人且不说与爹关系,便是这张脸去晃圈,也能有人买账。”秦铮开口道。
李湛道:“正因为熟,才不需要你去周旋。”
“也是,你自己在兵部面子可比大。”秦铮道:“只可惜,盘算圈,咱们在吏部当真是……连个脸熟都没有?”
李湛淡淡地道:“先帝当年将吏部给四弟管着,却将兵部事情交给本王,本就是为让们相互制约。”
“纪轻舟……”那小医官开口道:“这是你。”
纪轻舟怔怔看着角落那张床上尚未来得及处理血迹,脑海中则是小山那张苍白得近乎没有血色脸。他时之间还没有弄明白小山身上究竟发生什,但心里那种没来由恐惧和不安却十分强烈。
“纪轻舟?”小医官提高声音又叫他句。
纪轻舟回过神来走到桌前,伸手端起那药碗,便觉股刺鼻药味儿扑面而来,他好不容易压下去那股恶心再次涌起,忍不住俯身又开始干呕起来。
旁吏部那主事见状有些不耐烦深吸口气,图大有瞥对方眼,伸手接过纪轻舟手里药碗,另手扶住纪轻舟问道:“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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