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湛闻言点点头,开口道:“诸位觉得呢?”
众臣时都不敢作答,却也知道不该抓着此事继续再质问。
“本王听闻昨日许多人都被吓得险些生病,后来想想,觉得此刑似是过于严苛。”李湛开口道:“到底是伺候过陛下人,纵然犯忌讳,可法外尚该容情……”
众人怔,万万没想到李湛竟然是这个态度。
本以为他会借题发挥,说些谁若是效仿,便都是这个下场之类话镇下场子!
到后头李湛主动发问时候,大家态度便谨慎许多,果然没人再提英辉阁事。
纪轻舟暗道,昨日李湛搞那出,倒真是将这些人吓唬住。
“有话便说,不必藏着掖着。”李湛抬眼看向众人,冷声道。
他话音落,总算有个上年纪言官站出来拱手道:“王爷,老臣有话要讲。”
李湛看着对方不置可否,那人便又道:“王爷昨日命慎刑司在大殿外杖毙宫人,那场面着实令等惊惧不安,敢问王爷此举意欲为何?”
若是您有吩咐随时叫小就行。”
纪轻舟闻言点点头,看向秦铮房间。他心道前朝那些大臣们还在想法子赶着李湛搬回去,却没想到李湛连门客都弄进宫里来住着,显然是不打算跟那些大臣和解。
不过今日在金銮殿外弄那出,想来不会没有作用。
纪轻舟倒是好奇明日早朝,还会不会有人冒死要赶摄政王出宫。
纪轻舟受那样惊吓,又惊天动地吐那场,当日在英辉阁配房里睡整个下午才醒。英辉阁伙食还不错,不知是谁吩咐过还是巧合,巍元丰给他备清淡蔬菜粥,纪轻舟晚上喝足足两碗,这才觉得魂儿又回来。
李湛这说,大家反倒有些蒙。
怎跟他们想不样呢?
“太后寿辰刚过不久,宫中本不该见血,
此人素来耿直,他这话出众人不由暗暗捏把冷汗,都道他说太直白,也不知道拐个弯。李湛闻言面色却没有异样,只开口道:“本王也听说此事,昨日特意着慎刑司人问过,说是那被杖毙之人,犯得乃是欺君之罪。诸位若是有异议,可上折子弹劾慎刑司。”
“这……”那言官道:“欺君罔上罪该万死,只是为何要选在殿前?”
李湛闻言挑挑眉,目光落在纪轻舟身上,开口道:“纪轻舟,你昨日也见行刑场面,你来说说慎刑司为何要将行刑地点选在殿前?”
他此言出,众人目光登时落在纪轻舟身上。
纪轻舟没想到摄政王竟然会当着朝臣面朝他问话,当即吓跳,忙收敛心神开口道:“奴才不懂刑律,不知慎刑司为何会有此举,但奴才昨日见到那场面,斗胆猜测慎刑司大概是想让等引以为戒吧?只有奴才们都忠心为陛下办事,此事才不至于重演。”
第二日早朝时候,进大殿纪轻舟便感觉殿内氛围有些不样。
他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有区别,只依稀觉得众人似乎都有些紧张,连窃窃私语人都没有。
小皇帝今日依旧没来上朝,竟也没有人开口问。
纪轻舟看着朝臣们半晌,终于明白过来,他们今日都在不安。
早朝开始依旧是众臣例行公事般地汇报工作,这个部分倒还算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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