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湛肤色略有些黝黑，身材修长挺拔，肌肉带着男人特有
劲实。他比纪轻舟高
近半个头，两人相对而立时，纪轻舟目光微微下垂便会落在李湛胸口。
纪轻舟发觉李湛左侧心口位置有
处刀伤，那伤疤虽然已经结痂，但看上去似乎很新，想来留下时间并不久。纪轻舟忍不住心中动，暗道这伤口若是再深些，应该就会刺入心脏，只不知是何人所为……
“知道为什
本王从前不让内侍伺候吗？”李湛开口道。
纪轻舟怔，道：“是因为……不信任吗？”
李湛转身走到浴池里，纪轻舟目光在他背上停留片刻，脑海中蓦地想起那晚奉先阁画面。当晚他也有点疯，在李湛背上挠不少伤口，他回去沐浴时候发现自己指甲里都是血。
小皇帝今天格外高兴，在院子里爬上爬下玩儿地满身是土，最后跑去李湛腿上坐着，沾李湛身。
直到午后小皇帝玩累，趴在榻上呼呼大睡，李湛才终于解脱出来。
纪轻舟见他浑身都被小皇帝蹭土，便问他要不要沐浴换身衣服。
李湛闻言犹豫下，点点头，而后朝纪轻舟道：“会儿你进去伺候本王沐浴。”
纪轻舟：……
便宜般。
“纪公公，他们说你去伺候皇叔，
还以为你不要。”小皇帝被纪轻舟抱着，委委屈屈道。
纪轻舟闻言当即有些鼻酸，小皇帝虚岁五岁，实际上只有四岁多点。若是放在现代社会，才刚到上幼儿园年纪，可小皇帝却整日天不亮就起床，坐在那龙椅上困得打瞌睡。
实际上，自从有纪轻舟之后，他已经比从前轻松许多。
也正是为此，他才格外喜欢纪轻舟，愿意与纪轻舟亲近。
如今李湛背上伤疤几乎看不见，也不知李湛还记不记得那晚事情。
“秦铮说过，不怕人有欲有求，最怕人无欲无求。”李湛背对着纪轻舟坐在浴池里，淡淡地道：“本王从前直觉得，内侍都是无欲无求人，人既然没有所求，便没有软肋，自然也没有什能拿捏地方……”
纪轻舟怔，不知他为何朝自己说这些。
“你是真没伺候过？”李湛略偏偏头，朝他
秦铮原本在整理文书，闻言凑到纪轻舟耳边低声模仿着李湛声音道：“会儿你进去伺候本王沐浴。”他说罢又忍不住嘿嘿笑，冲纪轻舟露出个十分猥/琐地笑容。
纪轻舟：……
纪轻舟和李湛已经不是第次在浴房见面，上回是在别苑里头，但当时还有秦铮在场，这次整个浴房里则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“怎，没伺候过？”李湛立在他面前双手伸开，那意思是让纪轻舟为他宽衣。
纪轻舟还真没伺候过，但也不敢拒绝，只得上前将李湛身上衣服件件脱/下。
小家伙不懂人情世故，却有着惊人直觉，谁对他好，谁对他不好，心里其实都门儿清。
“那要不……下课之后，带着陛下去英辉阁？”纪轻舟开口道。
“好呀好呀！”小皇帝闻言顿时乐，开口道：“再也不想去御书房，皇叔不在你也不在，藏糖都没人吃。”
当日，小皇帝下课，纪轻舟便自作主张将他带到英辉阁。
李湛似乎早有预料，那表情连点惊讶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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