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轻舟闻言点点头道:“那今晚便让陛下过来这个帐子里睡吧,明日唐大夫去替抓些药,好
唐恕道:“这几味药和香包里几味药融合在起,轻则让人胎像不稳,重则会滑胎。”
李湛闻言面色顿时冷,目光中隐隐透出杀意。
纪轻舟却似乎并不意外,开口问道:“那配药也是个高人喽?”
“倒未必。”唐恕开口道:“不知道这个人是医术不精还是怎回事,用药量略有些欠缺,依着判断……就算是闻上个三五日,应该也只会胎像不稳而已。而有在旁每日诊脉,根本到不那步,就能发觉胎像异样……”
这说来,用药之人这医术还真是有些寻常。
李湛努力回想方才纪轻舟在他耳边说话,奈何他个字都没听进去,最后他到底是有些按捺不住,起身朝纪轻舟离开方向追上去。
纪轻舟直接带着果子回营帐,唐恕已经等在那里。
桌上放着个被打开香包,那香包正是纪轻舟从小皇帝那里要来那个。
“这个香包除陛下还有谁那里有?”唐恕开口问道。
他话音刚落,李湛便走进来,而后将自己身上那个香包拿出来放在桌上。
中。
纪轻舟还没来得及回过神,李湛便就着他手扶着他站起身。
尽管两人交握手被纪轻舟宽大地袍袖遮住,可李湛心中还是不由猛跳下。他明知道握着少年手该借势自然地松开,以免让人不自在,可他手指却还是忍不住微微用力,将少年握得更紧些。
酒意暂时冲淡李湛理智,那刻他脑海中萌生许多疯狂念头,这些念头无不和眼前这人有关……
“王爷……”纪轻舟凑近李湛,朝他低声说句什。
“董栋……”李湛冷声朝帐外叫声。
纪轻舟猜到李湛要做什,却开口道:“王爷稍安勿躁,如今咱们尚且不知道是何人在背后指使,贸然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。”
李湛自然也想到这层,沉默片刻开口问道:“你有什主意?”
纪轻舟朝他笑笑,那笑意带着几分安抚,而后又朝唐恕道:“若是这药包和香包咱们没发觉,这闻上夜,明日会有什症状?”
“胎动频繁,睡不安枕。”唐恕开口道。
“找太医看过,太医说里头没有什问题。”李湛进来看到桌上香包之时,便意识到什,酒意散大半,满心乱七八糟情绪也跟着散大半。
纪轻舟惊讶地看李湛眼,没想到李湛竟也找太医看过香包。
怪不得先前小皇帝将香包给他时候,中途被李湛截走呢,原来是不放心。
唐恕道:“这香包里药材是没有问题,可旦和下午那药包里药材放到起,问题就大。”他说着从怀里取出张纸,上头写着几味药名字。
那几味药并不常见,纪轻舟和李湛乍看都不太认识。
李湛酒意上头,又或者是心有旁骛,压根没有听清。
随后李湛便觉手心空,少年将手从他手里抽出去。
纪轻舟将小皇帝交给李湛,自己则带着果子走。
李湛好半晌才回过神来,看着纪轻舟离开方向朝董栋问道:“出什事?”
董栋脸茫然,显然也不知道出什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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