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肖腾云个副将开口道:“既然知道是班门弄斧,何故非要找不痛快?”
“放肆。”肖腾云朝那副将呵斥道。
那副将忙朝祁景姮拱拱手,不情愿地道句“得罪”。
肖腾云却收起脸冷意,转而笑道:“是在下出言不逊,公主虽是介女流,但日日与秦家二公子厮混,想来秦二公子懂得不少军中之事,没少与公主说起,公主懂些倒也不奇怪。”
肖腾云本就气闷,如今喝酒更是酒意上头,被祁景姮这刺激,竟当众对祁景姮出言不逊。在场文臣向来重礼,听闻此言纷纷面色不善,有人甚至想要当场就出言提醒。
小皇帝掩住笑意,继续吃东西,四处乱看目光也收敛稍许。
“秦统领,恭喜。”祁景姮举杯朝对面席间秦学起道:“这几日目睹京郊大营风采,实为震撼。怪不得兄长从前朝提起秦统领时候总是多加赞赏,此次亲眼目睹才知兄长所言不虚。”
秦学起朝祁景姮点点头,谦虚地道:“公主谬赞,不过是仰仗陛下和王爷抬爱,略施拳脚而已,实在当不起公主和王子殿下赏识。”
他这话本是谦虚,可听在旁西峰营众人耳中,便有些刺耳。
什叫略施拳脚?合着你略施拳脚就把们赢,那们成什?
“此事先由兵部人议论个章程出来,待事情落定之后本王再朝两营公布。”李湛开口道:“此前诸位切记保密,免得两营人心动荡,生事端。”
众人闻言忙应是,此事就此便算是有定论。
当夜,为庆祝比武正式结束,李湛着人摆晚宴。
虽然只隔几日工夫,晚宴上人也都与刚来那日差不多,可整个席间氛围却与上次截然不同。
两营主帅这次并未像头日那般寒暄问好,尤其肖腾云自入席后脸上就阴云密布,连带着他手下将领也都沉着脸,这导致席间氛围度十分尴尬。
但秦铮却比众人都快步,冷声朝肖腾云道:“肖统领倒是个好男儿,在擂台上输面子,下擂台却只敢朝个弱女子叫嚣,当真威武。”
秦铮此言出,京郊大营人纷纷起哄喝彩。
肖腾云顿时面色通红,心中怒气更甚。
“是冒犯,望公主殿
废物点心?
西峰营在座将士,有人沉不住气,饮杯酒将酒杯重重放,旁若无人地冷哼声。
祁景姮似乎也反应过来什,待与秦学起寒暄完之后,朝肖腾云道:“肖统领不必气馁,观西峰营将士各个都表现不俗,此次不过是次寻常比武,算不得什挫折。况且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,胜败乃兵家常事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肖腾云冷笑声,开口道:“公主殿下介女流,竟懂兵家之事?”
“略通,略通。”祁景姮道:“在肖统领面前不敢班门弄斧。”
不过他们尴尬他们,纪轻舟却直十分好奇,总觉得今晚会有什事情发生。
小皇帝也被他感染好奇心,边吃着纪轻舟喂给他烤羊肉,边瞪着眼睛四处乱看。
“陛下在找东西吗?”纪轻舟打趣道。
“他们是不是要打架?”小皇帝附在纪轻舟耳边轻声问道。
纪轻舟冲他挑挑眉,两人对看眼,各自心照不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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