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不读经义,摸摸他可以吗?”李湛开口问道。
纪轻舟心中跳,暗道李湛这是摸上瘾吧?
自从摸过次之后,便不想读经义。
而且纪轻舟发觉,李湛第次提出来想摸摸这孩子时候,那态度十分谨慎甚至带着几分忐忑,可随着他摸次数越来越多,那态度也越来越自然。
不过纪轻舟倒也能理解,这几日胎动稍稍频繁之后,他自己也老忍不住想摸摸小家伙动静。同样作为父亲,李湛有这样想法,也是人之常情。
“不必。”李湛眉头拧着,片刻后将纸条拿到旁烛火上烧。
董栋看着他,开口问道:“此事……要告诉纪小公子吗?”
李湛沉吟片刻,开口道:“暂时先瞒着他吧。”
“只怕……瞒不住太久。”董栋开口提醒道。
“先派人去找……说不定是虚惊场呢?”李湛道。
“那个人是……秦铮吗?”纪轻舟朝李湛问道。
“嗯。”李湛开口道:“除他,没人会跟祁景川那说话。”
纪轻舟闻言略松口气,暗道里头那人若不是秦铮,那才麻烦。
他甚至怀疑李湛那要进门举动,是不是就为确认下里头人是不是秦铮。
当日回宫之后,纪轻舟费好大功夫,才将驿馆里那幕暂时抛到脑后。
经带着纪轻舟走到门口。
纪轻舟透过半开着门猝不及防看到就是这样幅画面:祁景川蹲在榻边,榻上趴着个男人,男人身上随意搭着条薄被,依稀能判断出被子里头应该什都没穿。此时,祁景川手伸进被子里搭在男人背上,缓慢而有耐心地上下拂动,那动作看起来像是在给对方顺毛。
纪轻舟:……
这不是他应该看到画面!
“王爷……”纪轻舟下意识拉李湛下,立在门口顿住脚步。
唐恕那提议不是没有道理,作为父亲多和孩子交流感情,确很有好处。
至少纪轻舟这几日已经越来越坦然
“是。”董栋闻言忙应声道,暗道最好是虚惊场。
当晚,纪轻舟沐浴完正要休息时候,李湛来他房间。
纪轻舟这才想起来,李湛今天还没给孩子读经义,于是忙老老实实坐在矮榻边,等着李湛例行公事给他肚子里孩子读经义。
然而李湛手里却并未像往常样拿书本,他进屋后便坐在纪轻舟身边,那神情看上去有些严肃。
“王爷……”纪轻舟开口道。
好在李湛今日直没让他过去伺候,要不然纪轻舟见到李湛,估计又要忍不住胡思乱想番。
入夜前,英辉阁。
李湛手里拿着张纸条,那纸条是从信鸽腿上解下来。
“纪轻舟呢?”李湛开口问道。
“在房里呢,要叫他过来吗?”董栋开口道。
李湛并没有继续朝门内走,而是开口道:“陛下该用午膳,们这便回宫。”
纪轻舟闻言这才松口气,暗道这场面若是他们进门,那也太尴尬吧!
直到坐在回宫马车上,纪轻舟面上都还有些发烫。
祁景川屋子里那画面,对他来说冲击力太强!
尽管他看到只是再寻常不过幕,可通过两人之间相处模式和对话,再加上祁景川领口透出痕迹,纪轻舟却不由脑补出许多不能过审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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