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李湛
脸期待地看着他，纪轻舟实在是不忍心拒绝，只能点
点头。
李湛得允许，才伸手抚在纪轻舟小腹上。
他动作温柔又谨慎，目光中带着几分炙热，似乎还有点伤感。
“二哥临走前朝
说……说他定会是个好孩子。”李湛低声道：“想二哥心中犹豫过瞬，他应该很想亲眼看到这个孩子出生吧。”
纪轻舟闻言有些鼻酸，将自己
手放在李湛手背上。
这也……太腻歪吧？
“王爷……你不必如此。”纪轻舟苦笑道。
“可是忍不住。”李湛道：“你不喜欢这
待你吗？”
纪轻舟看向李湛，从对方目光中觉察到几分忐忑，当即便心软，开口道：“没有……王爷想怎待，便怎待吧。”
人都是这样，等新鲜感过或许会好些。
他只是怀孕，又不是变成孩子！
李湛这态度简直令他哭笑不得……
“扶你起来。”李湛伸手将他扶起来。
纪轻舟被他这态度搞得没脾气，却也没起身，坐在床上拥着被子又待会儿。
李湛恍然大悟，那表情带着几分揶揄。
才稍稍松口气，点点头算是答应李湛。
李湛很有分寸，说让人陪着便真只是让人陪着。
纪轻舟有孕在身，他原也不敢肆意妄为，再加上不想在开始就表现太心急，万把人吓到可就得不偿失。
他们日子还长，想做事情总有机会慢慢去做……
次日早，纪轻舟醒过来时候，便见李湛正守在旁边，手撑着脑袋看着他，手正放在他微微隆起小腹上。纪轻舟也不知他这看多久，登时有些赧然。
李湛将手掌翻过来，扣住纪轻舟手指，两人掌心相贴，交换着某种令人安心温度。
李湛眼眶有些发红，却没哭，片刻后又道：“听董栋说，将军陵事情多亏你，本王没想到张尚书会去找你……”当时李湛心情太糟糕，时没顾上，否则绝对不会允许对方去打扰纪轻舟。
事实上，董栋当时都没敢将张尚书找纪轻舟
纪轻舟暗道……
“当真？”李湛问道。
纪轻舟点点头，又觉得他可能有些草率。
果然李湛拉着他手坐下，开口道：“那本王可以再摸摸你肚子吗？”
纪轻舟脸无语，暗道这都摸早晨，你不烦孩子也烦好吧！
纪轻舟身上那药力自从退之后，如今早晨便多点小烦恼。
今日这小烦恼正好被李湛撞上，躲都没法躲，那感觉别提多别扭。
平息许久，纪轻舟才从被子里出来。
李湛亲自给他递洗漱东西，看着他洗漱完，又取衣服让他更衣，那架势比从前在英辉阁中他伺候对方时候都要体贴。
纪轻舟没跟人谈过恋爱，第次知道原来两个人在起时候是这样模式？
李湛见他醒来，忙问道：“是不是压到你？”
他说着还下意识放轻手上力道，实际上他原本也没敢将手重量压在纪轻舟肚子上，怕万没掌握好重量，闷着孩子，所以他手直都擎着劲儿呢。
“没有。”纪轻舟开口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李湛放低声音，那声线比哄小皇帝起床时还要夸张，问道：“睡醒吗？要不要起床？”
纪轻舟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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