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年单身青年唐恕闻言撇撇嘴,脸不屑表情。
片刻后果子取纸笔过来,纪轻舟深吸口气,趁着身上那波痛意
“是怕……”纪轻舟拧眉道。
“别怕,不会让你有事,你要是出事儿你们家王爷不得生吃?”唐恕道。
唐恕见他面色苍白,知道药力还没发挥作用,便有意转移他注意力,开口道:“你与其担心这个,还不如担心下别,例如孩子生下来万长得不像王爷怎办?”
“不像王爷难道像你?”纪轻舟没好气地道。
“不错,还有力气损,很好。”唐恕说着又伸手搭着纪轻舟脉,片刻后开口道:“估计再有盏茶工夫你就能睡过去,还有什想说,赶紧。”
唐恕闻闻,开口道:“趁热喝,口都别剩下。”
纪轻舟接过那药碗尝口,被苦得差点吐出来,唐恕给他个警告眼神,那意思这药必须得喝。纪轻舟此刻哪里敢讲条件,当即捏着鼻子将那碗药喝个干净。
“这个药喝……是不是就感觉不到疼?”纪轻舟问道。
“不出意外应该是这样。”唐恕边在旁摆弄他排刀具,边开口道:“但凡事都有个例外,这要看你运气。”
纪轻舟简直是没脾气,问道:“要开始吗?”
,会有问题吗?”
“当然会有问题,问题可大!”唐恕道。
他此言出,屋内众人都吓跳。
纪轻舟把扯住他衣袖,颤声问道:“会有什问题?”
“孩子生日变啊!你知不知道选那个日子,是千挑万选良辰吉日啊!”唐恕脸无奈地道。纪轻舟闻言差点被他气死,这才稍稍松口气。
纪轻舟这会儿被疼得近乎脱力,闻言有气无力地问道:“遗言吗?”
“别这晦气,指得是……你肚子上伤口是喜欢要横着还是竖着?缝合针脚喜欢细密点还是粗犷点……”唐恕脸笑意地问道。
纪轻舟实在没有心情去与他说笑,想想突然开口道:“果子……你帮拿纸笔过来,要给王爷写封信……”
“这就没必要,又不是见不着。”唐恕道。
“你懂什?”纪轻舟苍白地面上露出丝笑意,道:“这是和王爷之间……情/趣。”
“至少得等个盏茶工夫吧,说不定要更久。”唐恕好整以暇地道:“这要看你什时候能睡过去。”
说话间纪轻舟身上又传来阵尖锐痛意,他下意识倒吸口凉气,堪堪没让自己叫出来。
“疼就喊出来,不嫌吵。”唐恕道。
“不疼!”纪轻舟嘴硬道:“你跟说说……他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?”
唐恕抬眼看他眼,开口道:“当初说要告诉你们,你非拦着不让说,说是要留个悬念,怎这会儿眼看都要生,又忍不住?”
“才是孩子他爹,他什时候出生本也不该让你选日子。”纪轻舟道。
“是他师父,当时咱们可说好,你可别想赖账!”唐恕本正经地道。
纪轻舟疼得连和他斗嘴力气都没有,倚在榻上直冒冷汗。
果子在旁拿着布巾给他擦汗,小山则带着府里下人去准备唐恕要东西。
没会儿工夫,小山亲自端着碗药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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